了,现在一个午睡之后我脑子清明起来也就全部记起,于是将这事当先问过了怡秋,因为我昏迷之时唯一能信任的也就只有怡秋了。
哪知怡秋竟是思索半晌,忽然道:“哦,我是忘记了,那日小姐你昏迷之后我便怕你的重要之物会被这寨子里的人偷走,便当先搜了你的身,将这些东西藏起来了。”
我看了看她一脸得意的神情,信了。
若是别人家的婢子说出这番话来想来她的主子定然不会相信,然而我与怡秋乃是一个尤其特殊的例外,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。
我道:“果真是有头脑的。我现在乃是这里的老二了,你便将那些东西还给我就是了。”
怡秋也觉得这因由甚是有理,便听话地将床下、梳妆台上、柜子里以及装饰用的花瓶中均翻了一遍,最后与我说:“小姐若是不提这事我就忘了,现在就连放在哪里也想不起来了。我再找找。”
说完将装饰用的花瓶里、柜子里、梳妆台上以及床下又均翻了一遍。
当她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边的地上时,我不忍地道:“没事,其实那些东西虽然重要却不是那么急的。”她神情地注视着我,我诚恳地续道,“等你不喘了再接着找完全不耽误时间的,不必太过慌乱。”
于是怡秋在我的鞭策下翻箱倒柜、倒柜翻箱地将屋子里的东西翻得一团乱,又整理得井井有条之后,她眼含泪水地与我道:“我想起来了,那些值钱的镯子扇坠我扔在窗外的草丛里了,肚兜我似是放在了柜子中。”
我二人又自屋里转战屋外,最后终于花费了一夜时间将镯子与扇坠圆满地找了回来。如此我便相信怡秋当时的确是事出紧急地将那些物什扔出去的,以为两件东西乃是一东一西地躺在草里,丝毫不亲近。
将这些之前的东西捡了回来我便放心了,怡秋较之我却显得更加心安起来,因为她竟然如释重负道:“我生怕万一这些东西丢了你会让我赔给你,现在终是放下心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