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年轻,出于好奇,开口问,“冒昧地问一句,你多大了?”
“今年28,我从22岁就当律师了,已经在鸿达干了六年。如果你想看我的履历,我这里有,在民事纠纷这块,我处理过多起比较知名的案子,都是能查到的。”严铭不卑不吭地说。
“这倒不用,李哥介绍的的人,肯定不会错。”尹念深吸一口气,进入正题,“咱们谈谈案子吧。”
尹念将她如何遇到杨婆,又是如何被杨婆的儿女们讹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,严铭耐心听完后,又问了几个问题,总结般地道:“人证有三个,杨婆、你自己、你儿子阳阳;物证有两个,汽车本身和行车记录仪。杨婆的口供警方已获取,阳阳虽然年纪小,但口供也有较大参考价值,还是得想办法让他说出来。目前最重要的物证是汽车和行车记录仪,首先确定一下,汽车没有任何损毁对吗?”
“没有……哦,不,前天出过一次小事故,留下一点剐蹭痕迹,还没来得及修理,不过有录像能证明。”尹念说。
“好的。”严铭记录下来,接着问,“你刚才说,行车记录仪上的那一个小时录像被删除了,但被谁删的不知道是吗?”
“我猜测是杨婆的儿女们干的。”
“有可能,他们的动机最大。”严铭轻敲钢笔,“那一个小时录像虽然被删除了,但如果我们能找到删除录像的人,并证明其和杨婆被撞事件有直接利益关系,问题便可迎刃而解,法庭上,既可以当做重要佐证,证明你没撞人,又可以反手告他们故意销毁物证、意图陷害他人的罪名,让他们为其行为付出惨痛代价。”
尹念默默点头,心想对方不愧是专业的,一下就点出了问题关键点。
“如果他们告你肇事逃逸,我们就顺其自然,设下陷阱,等他们往里跳,如果他们不告你,而是继续用诽谤的方式污蔑你,那我们就收集证据,主动出击,反告他们销毁物证和陷害罪。”严铭字句铿锵地说。
“我觉得可以……”经过严铭这一分析,尹念原本有些担忧的心放了下来。
“事不宜迟,我们现在就去查是谁删除的那段录像。”严铭收起了记事本。
“去医院查监控吗?”尹念之前也想过这个办法,“医院会配合吗?”
“私人去查很可能不会,但我和你一起,情况就不一样了,律师相当于一张通行证,可以免除许多手续上的麻烦,当然,如果对方执意不肯,我们律师事务所也会提供技术和人脉支持,所以,放心吧。”严铭微微一笑,露出一颗小虎牙,让他严肃的脸上凭添了一丝可爱。
下午五点,他们驱车一个多小时,来到了那家医院。
严铭径直去往医院保卫科,亮出律师资格证,呈上名片,表明身份,说是陪同委托人一起,前来调查取证,希望院方配合,保卫科的人一看证件,再交谈几句,便知严铭是专业的,并未过多询问,登记身份后,按照严铭的要求,将前天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的录像调了出来。
录像加速播放,过程枯燥乏味,但严铭一丝不苟,双眼紧盯画面,目光炯炯有神,半个多小时后,就在尹念眼睛开始酸痛的时候,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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