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梁啸接到了那个医学系学长的电话。
他是骨科的医生,也不知道蓝奕是看得哪个科的病,这样去打探病人隐私按规定是不可以的。不过梁啸拜托了,他只好一个科室一个科室地去问,最后终于在五官科查到了这个名字的档案。
“五官科?”梁啸疑惑。
“嗯,她是去五官科看的,不过她的病……既说是五官科问题,也属于神经科的。”
“什么……神经科?”梁啸更听不懂了。
“据说,做了ct。”
“呃,学长你还是直接告诉我,她是什么病吧。”梁啸又急又无奈。
“抱歉,这个我没打听出来,为病人保密是每个医生的责任,我不能强人所难。”那个学长抱歉地说。
虽然真相就在眼前,虽然没问出来很难过,但梁啸明白,也不好再勉强。
“呵呵,我理解,没关系,谢谢你啦学长。”
“哈哈,你叫我一声学长就别说这些。”
“哈哈,那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啊,那我等着啦。”
“嗯,一定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,梁啸心情阴云阵阵。
看来蓝奕真的去医院做了检查,又五官科又神经科的,到底是什么病呢?会不会很严重?难道她会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的?要不要先告诉她的家人?
考虑了很久,梁啸还是打算先告诉蓝田。
他和蓝田的关系,如今变得很微妙很微妙。
四年多的死党关系。从无话不说,到一见面就沉默,并且随着各自的工作,现在也鲜少见面。
这是为什么。他们都知道。却不知道,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。
或许我们这代人,就是带着一身的残缺来到这个世界,在不同的战场上,捡回属于自己的碎片。可谁也记不得原先的模样。于是在别人的碎片里,我们寻找自己的笑容;自己的碎片上,反射着别人的泪光。
虽然蓝田平时总是嫌弃蓝奕,但谁都看得出来,蓝田心里永远最在乎的。只有这个妹妹。
本来因为荭茗,梁啸和蓝田就已经不可能如同从前那样相处了,再加上蓝奕的出走。梁啸自责,蓝田怪他,所以最近这段日子他们俩人,除了偶尔通电话说有关于寻找蓝奕线索的事,就再无多余的话。
为了告诉他这件事,梁啸特地跑到了蓝田的公司找他。
大名鼎鼎的润物科技,史上最年轻总经理,谁人不知道。
蓝田正在老板椅中埋头批文件,秘书就进来提醒他吃饭。像蓝田这种一表人才的单身都市精英,仰慕他的女性真是可绕地球一圈。起码他们全公司所有16岁以下60岁以上的单身雌性生物,都对这个年轻帅气到鬼哭狼嚎的男经理垂涎到欲滴,恨不得一见到他就扑上去自动扒光衣服桃花眼地说:蹂躏我吧,强暴我吧!
当然,这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也不例外。
某经理的性子心情本来就阴晴不定。这些天更是如同吃了火药。轻轻一惹就会把方圆十公里以内的人炸得灰个溜溜。两天没发脾气了,某秘书显然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。
“谁让你没经我同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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