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你醒了?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奴婢听到了你在梦中大喊……”
见小姐醒了,香草满脸担忧的问着。
席凤瞪大眼睛,面色呆呆地,目光盯着头顶上挂着的有些熟悉的半旧淡绿色帐帘,这帐帘……好久远的记忆,好似,是她在娘家做姑娘时,经常挂着的。
还有这张……楠木架子床,床的两围,雕着一朵朵杜鹃花,花上站着数只叽叽喳喳的喜鹊,有一只喜鹊的眼睛,还是她小时候,亲手描绘上去的,靠里这一层的喜鹊,眼睛描错了,描成了对眼,还被她爹取笑了一番。
在过去,离床不远,是一张酸积木菱花梳妆台,上面放着一个熟悉的雕刻着童趣少儿的首饰盒,那是她爹亲手做的,上面的那幅少儿童趣图,也是她爹亲手雕刻的,在她十二岁时,送给她的生辰礼物。
她成亲时,大伯娘王氏什么也没让她带走,她恨,她拼了命似的,要扑向王氏,和她同归于尽。
王氏怕事情闹大,这才允许她带了这个首饰盒,只是,里面是空的,首饰都被席家大房的人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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