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说。
话又说回来,王角最近发现,湘东这里的拳头产品,除了粮食,大概就是手枪和掷弹筒最畅销,还有手榴弹。
脆皮手榴弹外面包裹不知道是生铁块还是啥玩意儿的东西,杀伤力非常强。
炮就是杂乱了一些,但已经可以生产,而且还能上钢炮,当然了,前提武汉能出材料和镗刀。
当然成本太贵,现在的战争强度,也用不上这玩意儿,最划算的就是随便铸炮就行,上产量武装到五百人营级单位,对付地主武装和小军阀就是碾压,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狗屁“还乡团”。
也是因为在湖南内部的压倒性硬实力,许多原先跑路的长沙本地工程师,一寻思去岳州也就是混个饥饱,那在哪儿不是混?
然后又发现居然还能搞点自我价值的实现,当时就给老同学派了电报。
也不是说一定要装逼,但是快乐嘛,肯定是要分享的。
“劳人党”对贞观三百零三年的规划,是非常具体的,首先是扩大思想阵营,将“为民请命”这个概念,传播的更加深远,不仅仅是要在落后地区,更要在大中城市中,争取中低层市民的认可。
其次就是影响范围内尽可能做到直接管理,如此才能进一步高效动员思想活跃且进步的拥护群众。
最后就是湘赣一体,发挥好现有的两省水陆交通,尽可能互相依靠,扩大生存空间,防备可能发生的反扑。
王角并没有想着一定要复刻“农村包围城市”,而是双管齐下,他在杀龙港杀鱼的时候就知道,整个皇唐天朝的某些大城市,城市人口的数量非常庞大,而这样的大城市,农村往往并非是他以为的“田园牧歌”,更像是官僚资本集团进行的定点划分。
如茶陵县,就是湖南本地大户联合起来,专门用以供应高产量茶叶的作业区,这里的农民也的确是农民,但却是茶农。
于是这里的农民,并没有像传统的小农,而是更像雇工。
而南昌、豫章两个县的动荡,去年一整年产生的冲击,就彻底让王角知晓,帝国大城市的底层、甚至中层城市人口,都是可以团结的。
不但可以团结,甚至可以武装。
一旦武装起来,就能很轻易地夺取类似攸县、豫章县这样的地方政权。
只是王角有意识地降低烈度,并没有选择一挑五,时机不对,他即便没有纪天霞、钱镖那样的敏锐眼光,但也能感觉到,这个皇唐天朝正处于摇摇欲坠的崩溃前夕,然而前夕依然是前夕,旧有势力的力量依然是强的可怕。
一个冯复,就已经用尽了王角的一切资源。
前来投奔的人,一个个都是觉得王委员长神通广大、游刃有余,甚至那张“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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