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什么风,把光瑞兄吹到了这里?”
长沙“湖南护国委员会”办公大楼外,停着几辆比较老旧的汽车,个头很大,但胜在不挑燃料,烧木头也能开着走。
这种老式的货车,在长沙本地也有,但不多见,至少在政府大楼外头,是不多见的。
主席办公室中,柳璨对邓子霖的到来,有点意外,但也很高兴。
袁州的邓氏,是个大户,能成为帮助,那自然是好的。
年轻时候柳璨也受过邓璠的照顾,所以跟邓子霖称兄道弟,倒也不是什么“纡尊降贵”,的确算得上是亲近的。
“柳公……”
“嗳,多年不见,如何生分了?”
“那……照之兄。”
邓子霖为人懦弱,也拿不定主意,但终究是七十多八十岁的老人,见识摆在那里,就算差柳璨不少气势,但说话谈论,也不至于各种畏缩。
今日前来,是他二弟邓霁说了个比较疯狂的猜测,他拿不定主意,所以特意过来问一问附近最后可能知道的柳璨。
“光瑞兄,有什么话,只管说。你别看我现在是个‘点头相公’,可要说自在,那是真的自在。搞不好将来我有希望效仿韫玉公,也能在湖南找个地方扎根。”
邓璠便是字“韫玉”,一百零八岁的寿命,放历史上都是可圈可点,而起还是“袁州邓氏”的开宗立派者,绝对算得上潇洒惬意。
自比邓璠,也是夸赞邓氏的意思在,只是比较委婉。
“照之兄,前几日……前几日让人去打听‘江阴钱锜’的事情,结果却是八八七年的梁丰中学教导主任,这……我虽不谙世事,也鲜有沾染政坛。不过,这梁丰中学,这梁丰……”
“钱锜?‘江阴钱二郎’、‘会稽一阵风’,都是同一个人啊。”
像是回忆起了什么,柳璨笑着道,“钱锜当年虽说是梁丰中学的教导主任,三十五岁纵横江湖,宛若一阵风。很多理念,他都是大胆传播的。而且跟东海南海的豪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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