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没办法直接变出粮食来,然后海外的渠道,冯氏的确有,但不可能去运粮食。一是南海粮食本就不好不高,二是冯家是做生意的,没利润的事情,怎么可能做?”
“我们现在已经是勉力维持,两个月下来,保证自己不饿肚子,已经是用尽了办法。今年各地都是减产,不是旱灾就是涝灾,主粮的总产量肯定是跌了的。”
“老爷,事情困难就困难在这里,洛阳就算放储备粮,那些灾区,比如说江淮省,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粮食从自己的地盘上走了?”
“各地也都是大同小异,只能精打细算。看来,要真是出现赶人的事情,绝对心存消耗我们的意思在。”
“老爷,怎么办?我们总不能在‘武广线’上设卡挡人吧?”
“唔……”
王角嘬了一口茶,然后来回地踱步起来,郭威描述的情况,几乎可以预见,是大概率的事情。
甚至,他还能想象,广州地方上的宣传,说不定还会鼓吹去王角那里,就能过个肥年。
底层人根本不会去区分王角和冯复的区别,也不会去琢磨义勇军和“靖难军”到底有什么不同。
如此,冯复手底下那些官员说的话,和王角下属干部们说的话,在贫民的眼中,都是这个国家的官吏在说。
倘若在一个地方承诺了,来了这里,却一无所有,那必然就会有冲突、矛盾。
食敌一石,胜己方十石。
想明白之后,王角也是暗暗叫绝,冯大老板真要是这么玩,那是摆明了欺负老实人,拿枪顶着好人的脑袋呢。
谁叫你是好人呢?!
你是好人,那当然该欺负你。
理所当然!
理直气壮!
“他妈的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老子就不信了,这么大的中国,真就找不到一个人?我不信人会让尿给憋死!”
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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