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黄世义。
现在这些权贵之女,跑来做个“副主任”镀金,荣誉有了,时髦值也有了,将来去哪里的履历也有了。
剩下的,无非是看王委员长还有多少合作的余地。
真要是哪天王委员长进京考古,挖出来什么,都有他们湖南老表的一份力不是?
倘若王委员长被人剁碎了喂狗,那也只能说,损失了一个女儿。
一个女儿,还能连累整个家族不成?
都贞观三百零二年了,可不兴什么连坐啊。
“安陵散人”过去的时候,大厅里人挺多,除开“妇兴会”的,还有一些外地过来的妇女组织。
有些他认识,有些他直接叫不上名,可听口音,不就是附近的么?
奇了个怪。
“委员长,真的感谢您的支持,要是没有您,我们连维持人员生计,都已经相当的困难。”
“嗳,这个不要感谢我。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,是集体的决定。而集体之所以有这个决定,也是因为我们作出集体决定的基础,是来源于地方群众的支持。”
王角摇了摇头,并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,很多东西,如果不是底层反馈,他是一头雾水的,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细节。
“比如说妇女的个人卫生用品,原先在军山那里做造纸厂,我只是想满足委员会和义勇军的办公需求。后来本地的妇女同志,需要一些个人用品,我也只是让人走‘武广线’采购了一些。再后来,王大姐跟我说,我们这里风气相对自由,女同志的工作学习强度也比较高,但是个人的生理状况,是摆在那里的。所以,最好要长期稳定地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这个问题,除了王大姐,还有‘女子五枪队’的反映。主要是她们自己,还有家中的年轻女子,以前是讳莫如深的,更是每个月都要躲躲藏藏,现在风气变了,但物质条件却没有变,这就形成矛盾。”
“有矛盾,就解决嘛。一线的同志最熟悉一线的情况,基层的同志,自然也就对基层的需求最明白。能够建好卫生棉卫生巾厂,这本身就说明我们的干部队伍,虽然年轻,甚至偶尔还比较生涩,但却还是能很好运转的。”
“所以你们说要感谢我的支持,我很高兴,但不敢居功。”
王角说罢,又笑着道,“我也不是谦虚,实在是面对几十万上百万人的诉求,却集合功业于一人,这对我不好,对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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