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自己,现在就是想拆了这破屋子。
富丽堂皇又如何,就是想拆,没别的意思。
跟什么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,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……
不搭界,不相关。
他穿越前的政治课成绩比较差。
“姐夫,怎么这么感慨?”
“你不废话吗?我大小老婆都要去京城呢,其中有一个还是你姐。这要是中央出了事情,我能不急?”
“姐夫,那要不让夫人她们回来?”
“现在是她们自己有想法,懂?”
说着,王角又道,“跟着我反而目标大,在京城,其实反而安全一些。钱阁老现在东拼西凑、南缝北补的,想必是忙得掉头发。噢,他原本就是一个光头,兴许掉无可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彭颜料寻思着,是不是姐夫打算换老婆了,要不然咋能这样捏?
离开办公室的时候,彭颜料还琢磨着,是不是去一趟长沙,跟叔伯们商量一下,临时给老姐配几个“手帕交”,然后过来给姐夫做秘书。
现在姐夫身边就一个花见羞,可真是太少了一些。
正胡思乱想呢,突然外边来了个传令兵,急急忙忙的,彭颜料顿时喊道:“小道士!你这火急火燎的,怎么了?”
“队长!急件!”
“还不快去送达!”
“……”
做道士出身的传令兵还是个少年,顿时表情皱在了一起,寻思着不是你喊住我,我能停下来。
但还是行了个礼之后,到了办公室门口喊道:“报告!!”
“进来!”
“委员长,急件。”
“哪儿的?”
“泉州的。”
“泉州?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拿过来。”
“是!”
把文件递给了王角,传令兵转身离开。
王角打开了文件看了看,愣了一下:“卧槽!还真是‘屋漏偏逢连夜雨’啊!”
这是一份电报,不过是从朝鲜道转过来的,电报内容是有两则。
第一条是“天涯洲”一个叫“大湖泽”的地方,当地豪强宣布自治,领头的跟他一个姓,也姓王。
只是这个王姓,还是大有来头的,祖宗叫王万岁,很霸气。
另外一条是“天涯洲”一条叫“星汉水”的大河,其三角洲地区的豪强,宣布自治,并且成立了当地的“护国委员会”,领头的,姓单。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就是隔着一个东海,在海的另外一头,甭管是蓝精灵还是格格巫,都造反了。
当然他们也没说造反,理论上还是挺爱国的,至少这个姓单的,都搞了“护国委员会”了,哪能不“善”?
带善人姓单,这合理吗?这很合理。
“钱老大现在可是‘海洋大臣’,这破事儿砸头上,不派兵镇压,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位子?”
然而王角知道,钱镠现在能做的,其实就是先放嘴炮。
真要去镇压,怕不是明年的事情。
没有为什么,绝非是洋流、季风、航速的问题,而是……钱粮。
王角自己设身处地想了一想,他要是钱镠,他直接尿血。
能不尿么?
这能不尿?
在这样的情况下,王角这边的画风,陡然也变得亲切起来。
至少义勇军还在搞生产不是?
至少义勇军搞生产能帮忙减负,多养活一两百万人不是?
这么一看,王角喊钱老大一声“老伯”“师伯”,绝对是对得起良心。
孝顺。
“一步错,步步错啊。”
王角复盘了一下时间线,不得不承认,“天涯洲”那些野心家,也是赶上了好时候。
没有湖南省的“护国委员会”横空出世,“天涯洲”根本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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