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这是我自个儿想要减的吗?我他妈……我真是……我……”
说着说着,刘澈竟然有一种悲愤之感。
自从被邪教徒掳走之后,这一路跋山又涉水啊,翻山又越岭啊,坐了船坐车,坐了车骑马,骑了马再坐船,连大象都骑了……
这一路折腾,不但没减肥,反而因为伙食太好,又涨了十多斤。
结果刚到南苏州……哦豁,完蛋。
有个圣女是“老相好”,“嗷呜”一声扑上来就把他给办了。
两股战战半个多月,本以为这就完事了,结果“老相好”还有个好姐妹,居然也是“身毒太上道”的圣女,“嗷呜”一声也扑了上来。
两股战战又是半个多月,第二个月前面三分之一就没下地,各种神油往身上怼,那叫一个不惜工本。
本地几种鲶鱼吃了个遍,因为南苏州的本地人说了,这玩意儿壮阳。
不过本地人的这点偏方算什么,“身毒太上道”的神棍们直接在“南苏州河”以东抓了两只野生的老虎,各种泡酒,各种炖汤。
没用,刘澈依然眼窝深凹,黑眼圈重得宛若熊猫,天天顿顿牛排牛大骨都没补回来。
有一阵子,刘澈一度怀疑自己萎了坏了秃噜皮了,坐马桶上拉不出屎那都不是便秘的感觉,而是身体彻底被掏空,里里外外倍儿干净。
总算,“身毒太上道”的小喽啰们挺好玩的,刚抓刘澈的时候,从他身上摸出来一本小黄文——《少年阿才》。
看得很爽很起劲,结果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,就七拐八拐的找刘澈要。
这玩意儿刘澈哪儿有啊,不过好歹是国家栋梁,不会写还不会说了?
撸起袖子,一把折扇一碗茶……开讲!
他毕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,讲得细致之处,《少年阿才》的原版,都没有他的亲身经历来得精彩。
几乎所有来蹭听的邪教小喽啰们,每每一听,都是“嘶~~”“噢~~”“嗯~~”,很带感。
如此,才有了刘澈唯一一个,在“身毒太上道”百年以来“供奉力士”中的特殊地位。
特超然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