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?问题就在这里,这个革命,到底革谁的命,不同的人,喊出来是不一样的。”
听得王角这话,秦蒻兰猛地一惊,她在南昌“斧头帮”中,主要是出谋划策,然后利用当歌星的人脉,给“斧头帮”规避风险。
但要说分析这种社会潮流、发展脉络,她却是万万做不到的,这不是她的专长。
“相公……能对我……我们讲讲么?”
有些犹豫,但还是鼓起勇气看着王角。
王角笑了笑:“这有什么不能的。”
“……”
秦蒻兰俏脸一红,觉得自己真是傻了,她是“屋里人”,刚才说那些话,其实就是拿自己当外人,反而显得愚蠢。
反倒是一旁的花见羞,这时候才开了口,展颜一笑:“妾身在河北,就听过大郎的名声,知道是北苍省有史以来第一个状头,这可是跟孙夫子有得一比了。”
“可不敢跟孙夫子相提并论,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儿。”
王角开了个玩笑,花见羞听得有趣,顿时掩嘴轻笑。
刚才她提到的“孙夫子”,就是指孙伏伽,贞观朝律令基石,如今中央检察院的大检察长们,还是要拜他。
没别的意思,就是尊敬,没孙夫子就没他们检察官现在这么庞大的组织架构。
做生意还要拜财神呢,他们可是士大夫,可是读书人。
“别人建立政党,基本上是由弱变强,又少变多。但我们新义勇呢,天然不太一样,或者说,我们安仁新义勇,是跟别人不一样的。如之前吃饭时候提到的‘茶马党’,还是说江东省、山东省的‘江东商业联盟党’‘山东进步党’,都是以前地方性质的政党,诉求就是局限在一个行业或者地方。”
“我们安仁新义勇,看似是在地方,看似就这么一个县两个县,其实不然。”
“根子就在于,安仁新义勇的基础是最广大的那个大众,也就是社会上毫无声音的底层。这个底层的数量有多少呢,安仁县在‘军改县’之前,几乎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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