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培养的心腹,也就刘森这么一个。
其余的,都是盯着他科长位置的。
“小?”
“‘为民请命’那是一个县一个省的事情吗?古人都说了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。王委员说他不是放眼天下,你信吗?”
“那当然不信噻,王委员是状头噢,一年才好多点儿嘛。”
“就是喽,老刘,你今年二十五了吧?”
“贰拾陆。”
“要是真搞个全国性的政党,我们算三年扩大党组织,一个省肯定得有一个代表,这事儿,谁进步落谁头上,对不对?”
“对……对?”
“可不是对!你二十六,三年之后二十九,其实就要算三十。而立之年,刚刚好。内阁行走的那些相公种子,不也就这个岁数?你又是剑南本地人,就算做不到省代表,拆两个分区,至少也是一个区代表。只要建设基层政党组织有功,将来要是我们去京城中央进奏院跟人打擂台,你一个男爵少得了?”
“啥子男爵哦,科长,我可不去想这些东西。走一路看一路算喽。”
“糊涂!”
秦多禄瞪了一眼刘森,“我之前跟你一眼想法,就想着在这里浑水摸鱼。可我跟你说啊老刘,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,在安仁新义勇里头,进步不进步,不是上头一双双眼睛盯着,下面,四面,到处都是眼睛盯着。什么成色,别人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进步?”
扁了扁嘴,刘森是个怕惹事的,他本想说进步个屁,关他球的事儿,可细细一琢磨,喝了一口咸菜豆瓣汤之后,才觉得这事儿没自己想的那么轻松。
须知道,在新建的工厂里面,别看设备落后,生产管理却不落后,正相反,生产热情非常高。
其中的一个重要因素,在刘森看来,就是“反消极怠工”。
厂里工人浑水摸鱼不行,他在会计科,就能混吃等死?
新义勇养闲人好玩,这种事情……就算是有,轮得到他头上吗?
想了想,刘森顿时觉得,秦科长说得对,自己是得长长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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