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彦苒鬼扯的金飞山,一把搂着萧温的胳膊,然后半嗔半娇地抱怨起来,“官人只晓得自己舒服,也不管我们几个……”
萧温无奈地摇了摇头,双手交叠在小腹前:“你在我面前抱怨个什么,你要是想他,去安仁镇就是,我又不拦着你什么。”
“夫人~~妾身离不开你嘛~~”
一脸不依,轻微地晃着萧温的胳膊,却被一旁的彭彦苒喝道:“你注意点!”
“晓得~~晓得~~老子晓得~~”
翻了个白眼儿,金飞山嘿嘿一笑,“夫人生个少爷出来,妾身要准备啥子礼物唵?”
“还是别操这个心了,昨天几个省进奏院‘上座选人’家的夫人,已经旁敲侧击,我们既然要代相公行事,就要多想想怎么梳理。”
萧温住在“洞庭宫”,除了想“张福德大伯爷”保佑之外,便是好跟那些湖南省的达官贵人家的贵妇们交流。
如今王角身居三县委员,这可不是说笑的,原本以为就是走个流程。
结果万万没想到,别的州县,“新义勇委员会”还没有出什么成果呢,耒阳县那边就已经传来了消息,说是王委员在安仁镇的成果颇丰。
当然投诉、告状的更多,“长沙路忠武军”听说这些事情之后,马家的人也是各种姿态摆出来,恨不得直接跪在“洞庭宫”外头表态,这让彭彦苒更觉丢人。
这几天,彭彦苒连娘家都没有回,实在是回去之后,当真是变了个样。
以前家里的兄弟只是怕她,现在家里的兄弟已经不怕她了,不怕的原因就一个:姐姐,您给姐夫带个话,我们也很想给姐夫帮忙啊……
如今各地都在树典型,湖南省这边就打算把王角竖起来,成不成不重要,业绩只要吹,就不怕没有。
有人信,这就行了。
“相公递交给长沙的报告,现在已经过审,湖南省进奏院的‘上座选人’,要求就是安仁镇‘撤军改县’之后,县进奏院中的‘选人’,得是他们的人。”
“曾家、李家、张家……”彭彦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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