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没啥感觉,别看有人这么提问,也的确思考了那么一下,但你得盯着当下。”
“也是哈。”
挠了挠头,彭颜料嘿嘿一笑,“姐夫,那要是以后我成了忠武军的大龙头,或者自立门户,搞个新忠武军,成员都是种地的,那是不是就算是被统治阶级的反抗?”
“你他娘的……”
王角上下打量着彭颜料,“真是个人才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换一个思路,换一个视角,改天换地。
还别说,就冲靠谱程度而言,彭颜料这位彭家的十一少爷,还真是可以的。
放穿越前的教科书来形容,大概就是革命浪漫主义、革命乐观主义。
但甭管怎样吧,至少革命不是?
出发点是好的,斗争性也不缺,这就是强了不知道多少。
钱老汉那种传火,说实在的,王角是真的瞧不上。
不是瞧不上钱老汉传火本身,而是瞧不上钱老汉的操作。
不接地气的传火,成了纯粹的秘密社团或者秘密结社,带着如此浓重的神秘主义和阴谋论,他还是谢谢了。
没辙,自己即便不想,可终究是“自带体系”的。
钱老汉那一套,至少在岭南省就已经行不通,精英们虽然多,也的确会出现类似赖坚毅这样的人物,或许每十年就会出不少。
但这算个屁?
一个精英手中的枪杆子,跟一个私盐贩子手中的枪杆子,是后者的杀不了人还是前者的附魔开光了?
王角这一路行来,以广州为例,大量的城市人口和大量的农场主、工厂主,那么毫无疑问,谁掌握了工厂、农场,谁就掌握了权力。
而到了韶州,情况又发生了变化,因为地理的特殊性,以及交通节点的重要性,韶州治所曲江县,其大量非农人口,都是集中在铁路交通和物流运输上。
小农的比重,韶州却又相当的高,原因还是在于统治,皇唐天朝三百年,终结“獠寨”这个概念的方法,就是把土地给“獠人”。
而“化獠为汉”的过程中,到底发生了什么,已经不需要去考究,只需要知道,名义上为了维持稳定,“五姓汤锅”的话事人或许已经是汉人,但还是会打着各种“豪帅”“义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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