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如此心中想着。
非常的复杂,对方是如此的霸道,还不给承诺,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。
甚至,他们叫嚣的对象,也不是王角,而是廖十两。
一个安仁镇本地的年轻人。
整个大厅死寂一般,刚才还扯着嗓子呼号的头目们,此刻都是低着头,不敢抬头看廖十两。
小地方的猢狲,哪有真敢冲猛虎呲牙咧嘴的。
“姓王……王委员那里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宽限两天?我们寨子男女老少……”
软话一出口,之前的所有硬气、豪爽,都成了笑话。
这一刻,廖十两整个人爽的天灵盖都在发颤,若非他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,他真的是想要大喊大叫耀武扬威。
“大老表,我只是个传话的人。五十块钱,拿钱办事。”
廖十两的话掷地有声,大老表整个人都懵了,身躯不自觉地发颤。
后撤了两步,他又表情狰狞地低吼道:“我们几十条鸟铳,也不是吃素的!我们‘朝岭寨’还有炮!我们……”
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狰狞,呲牙咧嘴,恨不得要吃人,但是周围的那些头目们,反而更加的惊慌失措,反不如之前来得胆气十足。
“大哥!”
其中一人,甚至喊了一声,然后又闭了嘴。
大老表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急促地迈着小碎步,冲到了廖十两跟前:“不能这样对我们!我们在安仁镇安分守己这么多年,我们……”
“总要给一条活路吧!招安,文皇帝也给个承诺吧。不能这么霸道吧!至少不能……”
整个人像个怨妇,在那里念叨着、嘀咕着,反反复复地说着车轱辘话。
平日面面对外来客商的那种嚣张跋扈,以及在乡野之间盗抢粮草的狂妄,现在哪里还有半分。
有的只是丧胆丧家犬的姿态,看得廖十两大为过瘾。
一物降一物?
不,不是的。
廖十两并没有骗大老表,他是真的没有听王委员提过“斧头帮”半个字。
可见,这“斧头帮”,在王委员那里,是排不上号的。
而排不上号的“斧头帮”,在“朝岭寨”,甚至可以说在安仁镇,都是让人心惊肉跳抖三抖的道上恶棍。
哪家土匪没有金主?
“斧头帮”弄的就是这些个金主!
廖十两有一种感觉,王委员并没有对“朝岭寨”的土匪有什么想法,只是刚刚好,需要这里的一些东西,于是就让“朝岭寨”的人滚。
从还是不从,对王委员来说,没有区别。
“大、大哥……惹、惹不起啊。”
“是啊大哥,‘斧头帮’那群人,是真的亡命徒啊。大哥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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