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!他真要是能算到,那不成半仙儿了?还至于苟在北苍省的犄角旮旯?!”
可是不想暗中保护的高手还好,当开始这么想的识货,王角就开始放飞了自我。
“这糟老头子跟钱老大那颗黑了心的卤蛋,肯定尿不到一壶去。如果钱老汉当年传火失败,大概率就是因为这个亲大哥。那么问题来了,为了理想,大义灭亲的多了去了,糟老头子如果打算阴死钱老大呢?”
暗杀?!
动乱?!
都可能。
钱镠人就在岭南省,是不是还在广州,不知道。
但从唐州长这个老阴逼的态度来看,钱老大应该还没有走,“东海征税船团”应该还在广州停泊。
而且之前在食堂里吃饭,时不时也能看到四会县、清远县的人,当时自己也没多想,现在看来,搞不好广州戒严之前,钱老大的舰炮,说不定就炮口高昂来了几发的?
可惜,自己的情报来源太少了,根本没办法对比,只能瞎猜。
不过王角基于这个判断,瞎猜也就瞎猜了,他寻思着,换成他是钱老汉,如果以前的香火情、战友情还在,那肯定还是有志同道合之辈。
乱党的流派很多的,其中就有比较特别的,钱老汉这种,就是想要把整个皇唐天朝都掀翻,来个底朝天的那种。
官僚地主、官僚资本,都是钱老汉要打倒的目标。
沿着这个脉络去思考,王角终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当初糟老头子在沙县大酒店的房间里,会对自己吐露心迹,一副一定要把“火种”传到自己手中的样子。
说到底,自己的价值观,甚至是“常识”,乃至各种观点上的态度,跟这个时代,都是格格不入的。
他再怎么畏畏缩缩、委曲求全,甚至想要“躲进小楼成一统”,于这个时代稍微进步一点点精英来看,这都是“良才美质”啊。
然而这个时代的精英们,宛若一块块美玉,哪里晓得,看似“和氏璧”王角,其实敲开了外壳来看……真就只是看似。
外在是顽石,内在,大概也就是茅厕里的石头……
君子如玉是绝对不可能君子如玉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,也就只能假装自己能够为社会添砖加瓦的样子。
“要证明糟老头子也有算计,那就只要看一样东西。”
王角脸色相当的严肃,“只要有口号特殊的乱党冒出来,而且声势浩大,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,指定就是糟老头子的同伙!”
麻了。
真的麻了。
这他娘的绝对就是坑人啊。
这尼玛要是不找到他王某人,他王某人的姓倒过来写!
甚至他都能想象到,糟老头子如果有熟人在,就可以给两句话。
一,有弟子王角,若身陷囹圄,还望同志便利之时,施以援手。
很合理。
二,诸位同志若是身陷险境,可寻弟子王角,以谋庇护。
有来有往,也很合理。
淦泥嬢啊!
撤!
必须撤!
明天白天不管发生什么,自己必须跑路!
去大歌星的大别墅,带着大小老婆,直奔瑞金监!
张雪岩这个光头撸铁老汉,爱帮忙帮忙,不爱帮忙拉倒。
反正他已经跟唐烎这个老阴逼吃过饭了,他就打着唐州长的旗号直奔江西怎么了?
他就不信了,这尼玛再怎么乱,还能乱到几个省的犄角旮旯里去?
他就坐瑞金监的货运列车,直奔南昌城!
然后马不停蹄,直奔武汉!
这总行了吧?!
这总行了吧?!
爷怕了!
怂到不行的王角,一晚上就没睡好,又喝了很多水,结果早上起来,黑眼圈就别提了,眼睛还水肿。
打算去食堂吃碗面压压惊,万万没想到啊,刚进食堂,就有好几个外地来的官员,在本地官员的带领下,过来跟王角打招呼。
理由很充分。
这可是北苍省的状头,大家早晚都是“同朝为官”,提前亲近一下,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呢?
只是王角用马眼都能感受到,这群官员的态度,绝对不是面对“北苍省状头”的态度。
有问题!
带着疑问,王角看到了新上任的“韶州保境安民委员会”的主任张雪峰,想了想,端着托盘到了张雪峰跟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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