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没想到,玩得这么大。
“会死人。”
“总归要死的。”赖坚毅语气平静,“现在的局势,只怕等不到赖家翻身,别说是赖家,冯家想要恢复实力,恐怕可能性都不大。”
“冯家有没有可能倒台?”
“别开玩笑啊阿叔,岭南省哪里没有姓冯?天塌了冯家都没那么容易倒,现在冯家要起事,而且已经找好了招牌。”
“谁?”
“广州都督路克明。”
“路都督会同意?”
“不同意就死,广州现在半点消息都传不出来。我跟‘长毛仔’出来的时候,外面巡逻的驻军,根本不知道命令到底是谁发出来的,都督府跟外界也隔绝了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赖天佑顿时知晓,现在还有得玩,因为至少岭南省本地的命令,并不统一。
省府的职能,肯定是全面瘫痪,地方州府就是最高权力机构,真要是闹起来,打得更凶一点,代表朝廷的地方驻军,未必就能应对。
再加上冯家根深树大,用钱就能收买一批人,更何况,冯家也不需要这么麻烦,因为冯家本身就有武装力量。
“事情原来到了这个地步吗?”
赖天佑眉头微皱,“坚毅,你这样做,会不会被你的上线……”
“我管他们去死,我现在不想死,你们也不想死,那就要自救。与其白白浪费性命,给冯家人做炮灰,我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、明明白白。”
这话听得赖天佑很是诧异,好一会儿,他又拍了拍枪杆,“放心,我今天就是你的兵。”
“两位愿意留下,听了我的计划之后,有没有异议?”
赖坚毅转头看着龙家和虎家的人。
“我守着小少爷,只要能活下来,给家主一个交代,赖少爷怎么吩咐,我就怎么做。”
言罢,虎家的中年人接着道,“我虎北飞今天就舍命陪君子!”
话是狠话,可惜,浑身发抖的虎北飞,还有惊恐的神情,都出卖了他的真实,并没有嘴上说得那么勇敢。
只是,跟那些直接跑路的人比起来,虎北飞眼下已经相当的不错。
赖坚毅没有多废话,拍了拍驾驶室的车窗:“‘长毛仔’,再拿一包烟过来。”
“没几支了啊。”
“算我欠你的行不行?”
“你大佬喽,哪敢让你欠。”
嘴上抱怨着,但“长毛仔”还是把一包烟递了出来,然后有些不甘心地说道,“阿坚,‘大角哥’真的有‘思咖烟’的门路?”
“是单家的‘思咖烟’,新沧州的上等货!”
“我可是信你的啊,今天我可是命都不要了,刚才在看守所,我可是没有出错!”
“单家的‘思咖烟’,别人没有,我大佬会没有?他是北苍省状头来的,‘狮驼岭钱三郎’是他师父!灵醒点啊扑街!”
“叼,我说两句不行啊。”
“有种回看守所去说啊。”
“……”
赖坚毅拿着烟,见“长毛仔”又怂了回去,然后道,“开车!”
“是是是,这就开车啊坚毅哥!”
车子缓缓地过了赖家桥,过了河之后,直奔赖家村的牌楼。
那里,设置着入村的岗亭,附近还有个小店,以及一条更小的河。
只是这条河,却能通往南海县的县城,只要认识路,顺着河流,一路划船过去,半天就到南海县的县城。
“都把烟叼着,神情拽一点,上衣都脱了,打赤膊。”
“对!就是这样,脸上抹一点煤灰!”
赖坚毅不断地吩咐着,然后车斗内,便是多了几个拿枪的,吊儿郎当的,嘴里还叼着烟的老兵油子……
大概是受了赖坚毅的影响,几个人竟然都挺有状态。
而之前在看守所还瑟瑟发抖的“长毛仔”,这会儿就像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之后,便对区区池塘不屑一顾,心态都是稳稳了起来,单手拿着方向盘,嘴里叼着烟的“长毛仔”,甚至还在观后镜前照了一下,捋了一下飘逸的长发之后,这才感慨道:“阿坚,我要是跟你去南海,能钓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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