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抽对方两个耳光震慑全场,差不多就能摆平这些黑皮狗子。
“世忠社”“昌忠社”“狮驼岭钱三郎”……多大的身份,多大的脸面,区区番禺县的土狗子,还不吓尿?
当下郭威抄着连发铳,下了车厢,踏上月台,回头跟王角道:“老爷,您就瞧好了吧。”
“小心点儿,多带几个弟兄一起。”
“放心吧老爷,这事儿我熟。”
说着,郭威就朝着远处番禺县的警察们走了过去,只见他打了个招呼,走过去之后,跟那几个警察留说起了什么。
先是回头指了指车厢,紧接着又一脸得色地说着什么,那些个警察,果然是一惊一乍的。
然后……
啪!
郭威捱了一巴掌。
然后几个警察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,夺走了他手里的枪不说,还直接把他给绑了,同时一条麻布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“……”
王角当时就震惊了。
卧槽?!
这什么操作?!
你他妈告诉我这是去摆平事儿的?
这他妈不是被摆平吗?!
“四姨夫!各位叔叔,小郭被人绑了,都他娘的下车!把人抢回来!”
王角此刻对郭威各种不信任,这都是什么鬼?!
“昌忠社”怕不是专门来害他的?
糟老头子也是真的坏,他这样的老江湖、老前辈,能看不出来郭威很不可靠?偏偏还是让郭威来给他做安保,这尼玛分明就是让他王某人为难!
现在到底是谁保护谁?!
菜逼真是废啊。
“喂!住手!扑你阿母,有没有看清楚是谁的人啊?!”
“把人放了!”
撸了一顶头盔,拍了拍胸口的铁甲,很安全。
抄着一根大铳,王角下车的时候,两头车厢上已经吹了哨子,两队人直接抬起枪跟番禺县的警察对峙。
“嗯?!”
对面显然一愣,猛地没反应过来,居然会有这么多条枪。
“我是番禺县警察局的,正在抓捕一伙乱党,他们……”
“我叼尼玛的,我问你!有没有看清楚是谁的人啊?!”
王角一手持枪,一手指着对面领头的警察。
“先生,我、我是番禺县警察局……”
“你阿爸我在问你啊!”
王角将肩头的大铳直接端平,双眼盯着对方,“有没有看清楚是谁的人啊?!”
“先、先生,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?!”
大步流星的王角到了跟前,直接跨过已经躺地上的郭威,上去就是一巴掌,狠狠地抽在了对方的脸上,“叼尼玛的,现在认不认得我啊?!”
“认、认得……”
啪!
反手又是一个巴掌,“你阿爸我的车,能不能走啊?!”
“能、能……”
啪!
“知错就要改!挨打要立正!你家长官没有教过你吗?!”
“教、教过……”
“我叫王角,天王老子的王,北苍省史上第一个状头,你拦我的车,抢我的人,你以为你是谁?!叫你长官过来!”
“是、是!”
“快点!”
“是!是……”
“啐!”
吐了一口口水,王角咧了咧嘴,瞥了一眼还在地上的郭威,“还不起来?要不要我帮你啊?”
“……”
郭威羞愧难当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。
等抹布从嘴里拿了出来,郭威一脸悲愤:“老爷,我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,别说,多说一句我感觉我都替你害臊。”
“……”
郭威脸皮涨得通红,又羞又恼,以前江湖上讲数,可没这么多破事儿啊。
这些番禺县的警察,不讲规矩,不讲道理,上来就把老子给绑了,这是偷袭!
要是以后都不讲规矩,道上朋友都不用混了,天天打打杀杀吧。
“滚一边去。”
“……”
轰走了郭威,王角这光景也想通了,他不惹事儿,不代表事儿不惹他啊。
还是得呲牙咧嘴一下,不然不好使儿。
再说了,现在只要知道他是不好惹的,怎么地之后去南昌,也该消停一下吧。
“他妈的,最近真是流年不利。”
正骂娘呢,却听麻将声哗啦啦乍起的车厢内,传来了金飞山的喊声:“官人诶~~又是啥子事情嘛,来打牌噻~~三缺一!”
“我缺尼玛个头,去找新来的谢家小妞儿!”
“老子要是没找,咋个来喊你嘛~~人家谢姑娘说喽,她懂不起,不会麻将~~来嘛~~官人~~输了脱衣裳噻~~”
说着,金飞山在大庭广众之下,抛着媚眼发浪,那骚情当真是四溢,看得周围番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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