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喜气。”
“姑爷说得是喃。”
一路前行,却见自家的车马都在,尤其是金飞山这个婆娘,正站在马车的车门外头,插着腰正瞪着一双眼珠子,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样。
“什么情况这是?!有人来敲诈勒索?”
仔细一看,好像也不是这种情况,对面就是一群抬嫁妆的,还有吹打郎。
一个个都是喜气洋洋,倒也没见失了礼数。
反倒是金飞山气鼓鼓的,看着就有点不太好。
王角策马上前,借了个道之后,翻身下马问道:“姐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官人!”
一听王角的声音,金飞山跟炸了毛一样,扭头怒目而视:“你咋个跟我们说哩唵?!”
“我说什么了我说?姐姐,你这突然无明业火上来,什么情况啊。”
王角上前看了看,于是问道,“这突然怎么有人结婚?谁啊?”
“官人你啊!”
“我怎么了啊到底?”
“官人你结婚啊!”
“??????”
一脸懵逼的王角伸手摸了摸金飞山的额头,“姐姐,你没发烧吧,我才结婚几天啊,你就在这儿说胡话?”
“你给老子爬开!龟儿子哩不要脸,格老子咋个说哩唵?你说你去干啥子唵?你不是上去一哈,见识一哈唛?你娃儿好有本事噢,本钱不大,性子倒是大哩很!”
什么本钱不大!
你他娘的放屁好么?!
掏出来天地色变好么?!
“姐姐,有话好好说,我们回房间说话,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“你给老子站到起!夫人差点儿被你娃儿气昏过去!你娃儿还像个人唛?狗儿都做不出来嘞个事情!”
“卧槽,到底发生什么你说啊!”
王角猛地一愣,忽地拍了拍马车的车门,喊道,“娘子,到底发生什么了?怎么姐姐这副样子?”
“你自己回宾馆去吧!我要去车站了!”
“等等!”
王角感觉事情不对劲,很不对劲,连忙道,“娘子,到底什么个情况,你跟我说说,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的。”
“误会?!”
萧温的音量也上来了,但紧接着,还是压低了声音,隔着车门问道,“相公,你跟我说,你去‘威尼斯人’,做什么了?”
“我就随便逛逛啊,叔叔他们可以作证。”
“随便逛逛?”
“对,随便逛逛。”
“有没有赌博?”
“没有。娘子你是知道的,我从来不赌。”
“真的没有赌?”
“就玩了两把,但你听我说,我这是有原因的,就是想要看看,这个‘威尼斯人’,到底要图我什么,我就顺水推舟,将计就计……”
“你不要脸!”
“……”
委屈,太委屈了,我就是玩两把牌而已,怎么就不要脸呢?
王角赶紧道:“夫人,夫人诶,你听说我,我就真的只是玩了两把,然后赢了三十万,这钱不要白不要,‘威尼斯人’坑了一个凯子,这凯子……”
“姓谢!对不对?!”
“诶?!夫人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
萧温的语气都变了音,“哐”的一下,猛地打开了车门,然后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送亲队伍,“我怎么知道的?!你说我怎么知道的?!我一回来,就有人跟我说,我丈夫在外面赢了个小老婆!你说我怎么知道的?!”
“什么?!”
大惊失色的王角顿时叫道,“夫人,你听我解释,那个谢宜生看着不像是女的啊。虽然不是个猛男,但也挺结实的,我再怎么重口味,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啊!”
“什么谢宜生?!什么谢宜生?!什么谢宜生——”
萧温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,自己才结婚几天呢,本来就对金飞山、彭彦苒的存在很不爽,现在来广州中转一下,还能添堵,这上哪儿说理去?!
很是愤怒的萧温顿时瞪圆了双眼:“谢宜生是她哥哥!她叫谢宜清!”
砰!
猛地又把车门关上,萧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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