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可是的,我肯定不会去的,我有你们都应付不过来了,还能去那种地方?要去我早去了,冰室街的妹崽不值钱。”
“不是啊相公,我是说,可是还有一句‘金榜题名时’呢,相公还没解释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
你不对劲啊姑娘!
不对,你不对劲啊这位老婆!
追求刺激和追求幸福,其实也差不了太多。
就是比较浪费贞观一百多年活跃的杜某人才华。
王角寻思着,杜甫要是知道一百多年之后,出来卖的男人,拿他的诗句,干这种破烂事情,他大概是要给自己加个复活特技的。
被小老婆刺激了一下,倒是让王角这个文科生想了起来,这是杜甫的诗句。
红着脸的彭彦苒小声道:“我就是问问嘛,相公……”
“我原本还想着明天带你去火车站附近探寻美食来着,现在,一点心情都没有了。”
“不要嘛相公!”
“亲我一下,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。”
“相公~~”
“呐,撒娇是没有用的,不要学小金金发骚的样子,亲我一下,一笔勾销。”
“就、就一下……”
“亲不亲?”
“那、那……”
有点紧张的彭彦苒前后左右看了看,借着两根路灯的明暗交界处,顿时闭着眼睛,往王角的脸颊凑了过去。
她终究还是羞涩的,哪里敢那么奔放。
两盏路灯的光亮边缘,显得幽暗了一些,闭上眼睛之后,那弯弯的睫毛,竟是跟刷子一般,又长又翘。
昏黄的灯火,照映在精致的脸蛋上,更是显得美丽。
已然告别了少女的稚嫩,却又略微带着一点点青涩少妇的风韵,不显成熟,半熟不熟,竟是别有滋味。
“唔!”
彭彦苒猛地双目圆睁,被人抱着脑袋狂啃的感觉,竟是不能呼吸,整个人都快窒息了,心脏猛烈地跳动,噗通噗通,仿佛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。
害怕又刺激,刺激又兴奋,俨然是在刀尖跳舞,欲罢不能。
“走啦!”
啪的一下,抬手拍了一下彭彦苒。
揉了揉被拍打的点,红着脸的彭彦苒不再说话,跟个受了惊的鹌鹑也是,老老实实地攥着王角的衣襟,彻彻底底的,从大姑娘变成小媳妇。
神情羞涩万分,内心欢呼雀跃。
“相公!”
“嗯?”
“以后还能出来吗?”
“你是说广州?”
“京城呢?”
“你不怕被夫人吊起来打啊。”
“偷偷地……嗯,我、我先请示了夫人,应该就行了吧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相公别笑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一把将面红耳赤的彭彦苒搂在怀中,王角笑得更加放肆,“走啦,傻姑娘。”
“嗯……”
不多时,街角一拐,灯火通明处,正是征税衙门宾馆的大门。
回头望去,这不远处的街区,还真是分明得紧。
马夫所说的东区,虽然也有亮光,但却是星星点点,并不多见。
而那些红火的地方,却又是别样的风貌。
王角来的时候,便已经知晓,这里的布局是如何,景泰禅寺的老中青法师们,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东区,并非是和传统的城区一样,住着非富即贵的人物。
恰恰相反,这是广州的工业区,工业区中的东区,多是劳工们扎堆的地方。
曾经在那里,根据户籍而划分了工人们的地址,大量的大通铺遗址,就是在某个时代遗留下来的。
随着时代的发展,东区绝非还是一百年之前那么大的规模。
东区,早就成了一个指代的词汇。
对某些人来说,那里是三不管。
对某些人来说,那里多的是操持贱业之辈。
对某些人来说,那里,是贫民窟。
……
在宾馆的房间中,回味着夜市上的美食,夜宵让人快乐,而快乐总是短暂的。
有些埋怨的萧温,泡好了一壶茶,然后对王角道:“大郎,这么晚了,就算带着手铳,到底也是不安全。有道是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’,你是杀龙港的状头郎,还需谨慎一些……”
“让娘子担心了,我知错,下次一定改。就是刚才肚子里馋虫闹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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