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做一次都要费不少油水、骨头,寻常人家就算难得吃一顿,也没可能用这等做法。
可怎么说也是骨头多肉少,吃个几块,当稀奇还好。
类似彭彦苒这种一口气干进去两斤多……
“小苒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樊哙吗?”
“……”
猛地抬头,瞪了一眼王角,然后又面红耳赤地低着脑袋,闷声闷气地说道,“我、我就是想吃吃看……”
“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。”
攥着彭彦苒的手,王角半蹲在椅子旁,看着彭彦苒道,“你若是喜欢好吃的,只管说就是了。人总得有爱好,以前在江湖上闯荡,你还有事情做,现在陪着阿温,这就好比苍鹰落地,守宅雄鹰不如鸡,对你而言,的确是有些不公。”
“没有!”
彭彦苒一激动,抬头便看到了王角,四目相对,侧首含羞的彭彦苒小声道,“跟着夫人,我觉得挺好的……”
“你想吃什么,想要什么,以后记得说出来,告诉我。我能摘星拿月,那就给你星月;我能下海捉鳖,就给你弄颗王八蛋尝尝鲜……”
嗤!
笑出了声,娇躯一颤,却是耳边一缕发丝滑落下来,王角顺手将这一缕发丝,重新撩到了彭彦苒的耳后,手指仅仅是轻触了一下耳廓,都能感觉到彭彦苒微微一颤。
急促的呼吸声根本控制不住,彭彦苒胸脯高低起伏,带着颤音道:“相、相公,我、我以后记下了,以后……唔!”
王角搂着彭彦苒的腰,两人额头相抵,彼此都能感觉到对面的温热、呼吸、眼神,还有眼神中温润、湿润、滑润的些微闪光。
那是无声的甜言蜜语,亦是不必赘述的你侬我侬。
仿佛是定格了一般,两人一动不动,安安静静的,在这个房间中,彼此地享受着互相依存。
彭彦苒从未如此地强烈感觉自己需要一个人,这个人,就在她的面前。
呵……
带着鼻息,带着激动的震颤的呼吸,带着秘制的话梅味儿,彭彦苒生疏却又渴望地翕张了一下红唇,黏连的唾液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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