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不软就瘫在地上。
好一会儿,这才赶紧返回了钱镖的房门口,“笃笃笃笃”急促地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
“钱、钱校长!刚才、刚才……”
“有个头上有刺青的光头老者?”
钱镖不紧不慢地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
因为钱镖淡定自若面带微笑,让原本紧张无比的杜大姐,竟然也平复了紧张。
快速地点着头,杜大姐开口道:“有好几个税警的人,那老者,将钱校长的信……抢、抢走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钱镖的语气顿了顿,然后笑着对杜大姐道,“无妨,都是小事。”
“那信……”
“你稍等片刻,我再写一封就是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离开“沙县大酒店”的钱镠,上了马车之后,翘着二郎腿,双手交叉交叠在大腿上,等马车开动之后,他这才开口道:“给王角的新婚贺礼,到了吗?”
“昨天就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应了一声,钱镠便不再说话,只是心中却在琢磨着“昌忠社”社长李克用。
入阁的机会失去之后,心境上,钱镠也更加的淡定一些,但也只是淡定,并非是淡泊名利。
作为会稽钱氏的当代族长,钱镠筹谋的,仍旧是家族的未来。
“李鸦儿居然跟老三有交情?这件事情,我怎么不知道?”
他想不通,因为“昌忠社”主要是在河东活动,尽管现在也有来南海的,但就是小猫两三只,不如“世忠社”“精忠社”。
“这个郭威,才二十来岁,难道真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不成?”
莫名其妙冒出来这么一个小子,而且是钱镖要请过来,给自己关门弟子王角做保镖的。
下意识的,钱镠就想派人去查郭威。
可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妥,太大惊小怪了,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,能有什么能耐?
“老三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忽地,钱镠猛地一愣,“难道说,‘昌忠社’掌握了名册?”
古怪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,很快,钱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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