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汉对外说得少,但对王角这个学生,那是真的把道理掰碎了给他看,从历史脉络到当今局势,王角以后踩雷的次数肯定不会少了,但是踩的雷,不会是大雷。
反正从钱老汉那里,王角明白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帝国的高层,会进一步妥协或者说收买。
收买投机者、软弱者;同时又向呲牙咧嘴的新生“强权”进行妥协。
这个游戏,玩到某个内阁大佬下台,可能就是一个契机,有人会把这个契机弄成导火索。
野心家借机生事,可能会跟“乱党”们搅合在一起,而“乱党”们为了政治目的,哪怕明知道会做炮灰,也会毫不犹豫,义无反顾。
毛戈在游说王角,希望他跟着搞什么歌剧的时候,王角整个人都是紧张的。
歌剧,其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,但它是新的娱乐形式,新的文化载体,新的表达工具,那么在帝国的统治者眼中,这就是需要盯着的。
被不被人接受,会不会成为流行文化……不重要。
成功很重要,优秀也很重要,但是帝国统治者们的存在,尤为重要。
明白了这一点,王角便不会涉足其中。
至少现在,他宁肯写小黄文。
因为小黄文上不得台面,在广大人民群众眼中,那也是猥琐的,至少是不值得提倡的。
这种在大众之中毫无基础,精英知识分子群体中更是被鄙视的存在,帝国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只要民不举,我就官不究。
很简单的存在逻辑。
蹬着自行车又去了一趟“沙县大酒店”,王角把毛戈的事儿,一股脑儿都说了一通,然后等着钱老汉定夺。
“阿角,你自己是怎么看的?”
“我就觉得这货没安好心。”王角直截了当,“我是本地状头,将来他搞什么演出,姑且有这些演出,宣传单上弄上‘状头参与创作’这几个字,那不就是绑死了我?我名气越大,他越能搞事。”
“也算是正常手段,做生意,多少都会这么干。”
钱老汉眼神平静,如是说道。
“不是吧先生,这是歌剧啊,能有什么生意?除了衣食无忧的,谁会去看?当然了,读了点书的穷酸,可能也会为了混入上流社会而瞄两眼,但总的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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