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大唐,今天的洛阳,和两百五十年前,又有什么分别呢——”
“不过是一个皇帝换了另外一个皇帝,不过是一群大臣换了另外一群大臣——”
“死了皇帝,有人悲痛欲绝;死了大臣,有人呜呼哀哉;可如果死你的街坊,你的邻居,何尝有那般惊天动地的悲痛,这是没有的吧——”
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陈胜这句话的意思是,王侯将相,难道是天生的贵种吗?”
“是吗?是天生的贵种吗?!”
那青年吼得太突然,以至于高台之下围观的人,直接都懵了。
然后被这么一通闹腾,原先在台上那个人,竟是大叫一声:“我不认识他,我跟他不是一伙的——”
落地窗前,王角直接就懵了:“卧槽,牛逼,这小子牛逼啊!”
然而这番吼叫,金飞山倒是听懂了:“官人~~嘞娃儿说得对噻~~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王角懒得跟金飞山多说,此时,人群顿时喧哗嘈杂起来,先是有人惊叫,紧接着,有人吹着唿哨鼓劲,于是乎更多的人叫好起来。
整个人群都发出了“噢噢噢噢”的怪叫声,不远处的警察们放在嘴边的哨子,到底也是没有吹响。
因为按照新规,这等“惊人之语”,也就只是惊人,只要没有真的闹出事端来,由他们去。
那台上的青年一听口音就知道不是杀龙港本地人,他原本上台的时候,还有点忐忑,神色还有点慌张,显然是下定了决心,下了很大的决心,才跳上台去作妖。
此刻,得到了鼓励,顿时信心大增,抄起“土喇叭”继续喊道:“庄子说,泛爱万物,天地一体!景教那些成天没事干的神父,也说他们的神,爱着世人!和尚庙里是个人都说众生平等!怎么到了如今,都已经贞观三百零一年了,这朝堂之上,还是贵种当道?!”
“三百年的贵种姓房姓杜,三百年后的贵种姓李姓冯,贵种就是贵种,难不成换了个姓氏,就不是贵种了吗——”
“贵种当道!难道这也是天生的道理吗——”
如是大吼一声,整个中心广场都是安静了下来,旋即又是各种起哄声。
“去,把这小子拽下来。”
执勤的警察眉头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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