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没有血色的小脸，司徒十一动了动唇，“我……刚知道顾先生走了。”
闻言，苏九言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那个……我能进去吗？”司徒十一犹豫着指了指她身后的屋子，有些尴尬。
苏九言这才回过神，发现两人一直在门口聊天，侧过身，她让开位置让司徒十一进来。司徒十一和她很熟悉了，所以她也不担心司徒十一会对她怎么样，已经是好朋友了。她没忘记当初在纽约的时候，司徒十一一直陪着她。
在沙发上坐下，苏九言帮司徒十一倒了一杯水。
“你还好吧？”接过水杯，司徒十一捧着水杯暖着手。
苏九言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最近你打算去哪里？”虽然她的回答有些冷淡，司徒十一仍然没放弃的问着。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。
“在家啊。”苏九言的声音理所当然。
司徒十一皱了皱眉：“一个人不会害怕吗？”
这房子这么大，她一个人呆着这儿。
苏九言看了他一眼，之后微微摇头。
“等开学就去学校住了，这边也就空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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