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要去地府一游,就推迟了,这不刚和永清斗完嘴。
“我看不是融入,是借宿。”
太汸反驳了永清的问话。
“两位别争了先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这货……啊,齐桓信自打精魄入他魂以后,老是哭。”
奕柏看他流泪的模样,心都要碎了,这好看的男人哭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。
“你们以为我想吗?眼泪也不受我控制啊。”
齐桓信从没见过这么多奇怪的人,三个老头、一个少年仔、三个各有神韵的女子,这个女子???
他的视线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了路娽的脸上,不知是什么原因,总觉得她似曾相识,忍不住的就想伸手揉揉她的头。
前世一定在哪见过怎么想不起来了呢。
眼泪再一次顺着脸颊滑落,而且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还真是流眼泪了,太汸,你可听说过无故泪流的魂魄?”
永清捋了捋胡须,决定把这个难题扔给死对头。
“哼,这你可难不住我。”
众人见太汸接下了话茬,觉得有戏,目光转向了他。
“奕柏女仙可知人有七魄?”
“三魂七魄吗,谁不知道。”
太汸瞪了永清一眼,老匹夫,真能接话。
“这七魄分别掌管人的喜、怒、哀、惧、爱、恶、欲,若老朽没说错,那个无主精魄一定是某人的雀阴,也就是主哀思。”
“原来如此,难怪三生石只显示了一些片段,许都是这精魄主人生前心忧哀伤的事情。”
“是了,看来要根据女仙看到的片段寻找他的宿主,不是什么易事啊。”
“小姐,你都看见了什么啊?”
齐玲儿回来就没闲着,一会洗洗脸一会洗洗手,都快洗掉皮了,这又开始刷牙了。
“一个奢华的宫殿,好像皇上后妃的一些人,后来又在一个树林里失去了意识,就再看不到了。”
路娽听了有些失望,奕柏没在三生石里看见自己,说明这个不是束哥哥的精魄。
奕柏想起了什么,拿手中的“擎天”捅了捅齐桓信。
“阿信,我说你也瞧见那三生石了,画中的宫殿你可熟悉?”
这个人生前是皇室血脉,自热经常行走于皇宫,说不定能提供一些线索。
“女仙啊,我们齐桓家一代比一代没落,哪里建得起那么气派的行宫,别开玩笑了。”
得了,线索中断。
“恩,女仙所见未必就是皇宫,据老朽这些年的见闻来说,一些宗门的宫殿都比人界的皇室气派,就说那招摇宫,在南山派系就是首屈一指的,此次南上,你会有机会得见的。”
永清的话说的没错,太汸也表示赞成,几人达成了共识后,决定一月后的证道师会一起同行。
“小姐,还有一个月,这色痞子怎么办?不会是留下吧?”
“一个鬼魂,不烧草、不费料的,先留下来吧。”
就这样,齐桓信被留在了仙霞山,白日呆在卷轴里,夜里奕柏就给他放放风,她怕孟婆找上了,也不准他走得太远,而看守这个倒霉皇帝的任务就交给了路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