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提起,我才想到,本应月初左右的天葵,直到今日也未至。”
王大夫哈哈一笑,点了点头:“这便是了。夫人有孕才十來日左右,都不足一月。本來这时候并不易发现,也不会有刚刚呕吐不适的症状,但因夫人体内的残毒的缘故,是以夫人才刚有身孕便觉头晕恶心,身体不适。”
欧阳恺听到这里,心才渐渐定了下來。算來他们同房也就是这半个多月的事,与这大夫所言倒是不差。想起初初圆房那晚的种种甜蜜,那片洁白上绽放的一朵猩红,欧阳恺心中暗生愧意,他竟对她起了疑心……他扶着单落雪的肩,坐在床边,仍握着她的手,将手心的温暖传给微微发凉的她。
“王大夫,依你所见,这毒该如何根治?会不会对胎儿有所影响?”欧阳恺关切地问道。
王大夫沉吟半响,这才要來笔墨,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:“夫人体内寒毒与热毒共存,那寒毒已与夫人所练内功相融,想必是无法根除的,而那热毒正好可以克制住寒毒,所以也不能除去。”
欧阳恺皱着眉,心知这王大夫跟以前庄里那位虚尘一样,都是医痴,但心知却是焦急,不由插嘴道:“那王大夫的意思是……?”
单落雪知是瞒不过去了,只得点了点头道:“幼时曾不慎落水,寒毒侵骨,落下了病根。”
王大夫又仔细探了探单落雪的卖相,皱着眉沉吟道:“可如今夫人体内却不像有寒毒,反倒是有一股燥热之气,敢问夫人当年的寒毒是如何治愈的?”
单落雪淡淡道:“那时候我年纪小,记不清,只知道是服用了一味高人调制的偏方。”
王大夫嗯了一声点点头,似乎是在自言自语:“那倒是有可能。大概是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,以极热之药驱走了寒毒,分量控制得极好,是以夫人这么些年都不曾有什么异样。然而一旦夫人的身体状况有变,体内多年积攒下來的残毒便发作了出來。夫人所习内功乃是阴寒一路,而那残毒则是相反,两相冲撞,是以才有此不适之兆。”
欧阳恺在一旁听得不耐,却又不便直言,只问道:“王大夫,你刚刚说,我夫人她身体状况有变指的是……?”
“哦……”王大夫捻须失笑,“抱歉,只顾着想这病症,却忘了恭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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