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清轩出现之前,雪无忆和水儿正在重新翻查孙崇文的遗物。
尽管雪无忆知道,这些东西姐姐他们早就仔仔细细查了个遍,但她回想那日孙崇文对那个包袱的紧张态度,她始终相信包袱里至少会有一些关于那位遗腹子的线索。
雪无忆将包袱里的东西在桌上摊开,不过几件衣裳、几封书信。
衣裳并无特别,而书信却是女子的字体,想來是出自那位孙怡晴。雪无忆一边读,一边听水儿说着姐姐已经查出的事情。
原來宇文清轩九、十岁的时候,宇文青松带着他在孙崇文府上住过两三年,他也是在那时与年龄相仿的孙怡晴相识。那个年纪的孩子,很容易就混熟了,到后來,整日腻在一起,宇文青松和孙崇文便开玩笑地说不如结个亲家吧。哪知道,随口的一句玩笑,却被两个孩子听了去,竟都当了真。
后來,宇文清轩回了流云庄,二人仍偶尔互通书函,直到孙怡晴忽然不再写信给他,而他寄去的信也都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。
不是孙怡晴忘了他,而是她觉得自己不再配得上他,因为她再也听不到声音、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孙崇文为人正直,得罪了不少权贵,那些人虽忌于他的威望不敢公然对他如何,却时常暗中找人教训他。有一次,派去的人失了分寸,而孙怡晴为了保护义父,于是就出了事。那一年,孙怡晴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女,懂事的她从不在孙崇文面前表露什么,可心底却生了自卑之感。后來,再收到宇文清轩的信,她仍会写下回信,却再也沒有寄出去了。雪无忆手中的,便是那些不曾寄出的信。
衣裳和书信似乎真的沒有什么与那位遗腹子相关的线索。雪无忆微觉气馁,一拳捶在那放在一旁的空包袱上。明明是普通的包袱布,雪无忆却觉得指节触处,那包袱布的边缘似乎比寻常的布料收边处要厚出许多。
雪无忆心中一动,挑开那包袱布边缘,果见那里卷着一张小条,写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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