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,通往我爹书房的地道便能打通。”宇文清涟的声音比往日更虚了些,想來是这些时日太过劳累,“中元节前后,我爹他们差不多就该回來了。我们时间已经不多,这几日若非必要,你不要出庄了,密道一旦可用,红玉姐会立刻通知你。”
“好。”雪无忆点点头,将那盏水灯递给宇文清涟,“这是他让我转送给你的,他说,若是中元节他能赶回來,就陪你去放水灯。”
宇文清涟轻抚着那盏水灯,神情有些微的怔忪。她忽地想起三年前的那个中元节,十多年來,那是她唯一一次不在庄内过的中元节。
宇文清涟还记得,那个月色温柔的夜晚,欧阳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她來到明月桥头。她不方便去岸边放水灯,欧阳恺索性将她推到明月桥上,握住她的手,将载着心愿的水灯从桥上抛出。他的手掌宽大温暖,蓄满了内力,水灯在掌力推送下缓缓平飞而出,稳稳地落在影月河面。也是这样的莲花灯,青色的莲花灯。
那一晚的影月河,宇文清涟一直都记得。
波光粼粼的河面倒映着夜空,银色的月亮被晚风吹皱了一张脸,好些纸做的莲花漂浮在其上,花心处,烛光闪烁,宛若天上星子。欧阳恺长身而立,陪在她身侧,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也在这寂静月色中飘在河面上,入了画里,刻在心里。
心蓦地一抽,手指竟被花瓣的尖端划破,刺目的鲜血立刻染红了那一片花瓣,宇文清涟眉头皱起,隐隐有不祥的预感。
宇文清涟掏出绢帕擦去血迹,随手从身后桌案取來一片叶子,揉碎了敷在伤口上,血立刻便止住了。
“小姐,你沒事吧?”萧红玉抢前一步,将那盏罪魁祸首的莲花灯放到一旁,从腰间取出一小卷浸过药水的布条为宇文清涟包扎妥当。
“沒事。小伤而已。”宇文清涟摆摆手,示意萧红玉无须紧张。
“沒其他事的话,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,告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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