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已如噩梦初醒般,冷汗淋漓。“这是催眠术?”她问。
宇文清涟笑着摇摇头,似乎很满意雪无忆的反应,于是也给了她答案:“我会读心,还能识人魂魄,但不会催眠。”
雪无忆有些明白了:会读心,所以知道她所想;会识人魂魄,所以知道她是谁。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,她竟可以领会一二,还真亏了有个精于此道的大哥雪若明。等等,若她懂得读心识魂,那岂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单落雪不是她,为何她不拆穿?她还没发问,宇文清涟已然开口。她终于知道为何每次见到宇文清涟,她都下意识地不愿靠近:一个心里太多隐秘的人,自然会害怕一个轻易能读人心的人。
“能读心识魂又如何?读心不过是知道别人在想什么,是不是心口如一。至于识魂,每个人的魂魄都有特定的颜色,我只不过是能辨别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人而已。”宇文清涟言语中透着无奈,她指着那两排书架续道,“我读遍那里所有的书,星相占卜、医学药石,甚至是机关营造之学、帝王将相之术。可就算我什么都知道,那又如何?”她伸手按住膝盖,低低道,“我什么都做不到,什么都改变不了。”
雪无忆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的宇文清涟,不知是该不该出声安慰。
而宇文清涟,从记事起到如今,也是第一次向人这般倾诉,就连在父母和哥哥面前,她也不曾露出心中的苦楚:说了又有什么用,徒惹得家人担心,依然什么都改变不了。直到昨日遇见那个一袭黑衣,望着她温柔微笑的男人,她有一瞬间觉得,他是她可以依靠信任的人,就连欧阳恺都不曾给过她那种感觉。
“没见过如此软弱的我,吓到你了?”宇文清涟将这压在心里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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