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也多了个借口。”
韩文忠说起这些,就如闲话家常般。
“听你的口气,沈家和陈家都是在北泽朝中很有分量,但是不和?”雪无忆渐渐听明白了,也终于想起沈千山这名字。韩文忠曾提过,安毅就是死在沈千山的火云骑下。沈千山、沈千三,慕清名、木无名,难道……雪无忆隐隐有不祥的预感,若她的猜测是真的,那或许便是沈家肯配合陈友文的原因了。
“同朝为官,哪谈得上什么和不和?只是沈家忠于皇室,看不惯陈友文弄权,而陈友文也对他们的死忠嗤之以鼻,但他们倒都是心怀天下,从没做过有损北泽百姓民生的事情。大概也就是这样,这两家从未真正对付过对方,北泽皇朝也因为这两家世代扶持才平稳了这许多年。”韩文忠说这一番话,想到如今东盛朝内四分五裂的状况,不禁一阵感叹。
“对了,沈家年轻一辈,除了沈千山,可还有一位十七、八岁的姑娘?”雪无忆试探道。
“姑娘?姐姐大概是搞错了吧。”韩文忠擦了擦嘴,“十七、八岁的倒是有一个,不过不是姑娘,是沈千山的弟弟,就是当年沈夫人肚里的怀着的,如今火云骑的先锋大将。他总是着一袭红袍上战场,勇谋兼具,每次从战场上下来,那一袭红袍染血有如层云,血云先锋的名号就这么传开了,真名却没人知道。”
“弟弟……”雪无忆看向窗边,想到沈千三那一袭红衣,总觉得哪里不对,却说不上来,“可能是我听错吧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赶去花都那边了。”韩文忠拍拍手站起身,指了指雪无忆跟前动也没动的桂花糕道,“这可是望月楼最出名的甜点,姐姐你也吃点吧。”
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
“有消息我会想办法告诉你。”韩文忠扬了扬那张孙怡晴的画像,转身离去。
目送韩文忠离开,雪无忆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蒟蒻桂花糕,又看看手边的字条,耳边忽地响起男子轻柔的声音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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