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指导员根本不敢将那照片往外摆,都只放在自己卧室里。
再后来,那指导员就转业了。现在在省厅里头管接待资源,是个很牛的人物。
这些部队里头的事我倒挺感兴趣的。基本上就是李啸锐在讲,我坐旁边听。他平常也不是这样多话的人,可能是觉得气氛实在有点太沉闷。而且,大概部队里面那些日子是他最熟悉最骄傲的,他才愿意拿出来讲。
之前他说自己是转业了以后没分配好才自己留在城里找工作。我看他这个人混得应该也不算差,人也不错的,估计就是没有个好关系,到最后需要关系网的时候就各种碰壁。他说他是服满12年兵役才转出来的,跟社会隔绝了那么多年,我都不太敢问他退伍自后那两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,一定是相当不容易。
我一直觉得军人是为这个国家和这国家里的人民无私付出最多人,特别是那些从战场上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老兵,都是值得敬重的。可是我们国家现在对待退伍军人的政策并不十分完善,有多少从战场下出生入死下来的老兵,最后从国家那却连一分钱都领不到……甚至连尊敬都没有……
我也不是抱怨什么,现在即使是在末日里头也还能看到有军队和警察维持秩序,虽然还不完善,但我觉得政府已经努力了,而且做得比大部分国家都要好。所以才更希望他能更好一些。
不过……谁知道呢……或者以后连“国家”这种概念都不存在了。今天无聊的时候我调收音机玩儿,又听到了那个宣扬末世宗教的电台。我有点佩服那个宗教了,现在这种情况还能保持电波传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他们一直在传播着所谓的福音,宣扬要打破国家、人种和性别的界限创造出一个乌托邦一样的宗教新帝国。我听着觉得更无聊,可惜再也调不出来别的电台来。
我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做,只好又缩进空间里面整理田地。昨天下的水果种子已经发了一堆芽,长势很旺盛。如果没什么意外而且蜜蜂工作勤劳的话,估计没几天就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吃水果了――就是这水果不太能拿出来跟大家分享。
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又走上了省道。汽车开上公路的时候我差点没感动得哭出来。终于不用再在调头都转不开的田埂路上走了。那边都是泥地,被雪浸过又冻住以后坑坑洼洼的,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颠得骨头碎了。
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我们车队开过了一个收费站,意外的看到有小兵哥在站岗。天上的雪一直在下,已经快要没过小腿肚了,天气简直是糟糕至极。而且那雪里面还有不知道什么物质,碰到皮肤就痛得厉害,而且会红肿起一片。就是这样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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