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同道本来半睁着的双眼,霍然完全睁开,他是真的被惊到了。
“你不是说你男人死了吗?”
他还记得当初他第一次问她丈夫的时候,她随口说“死了”。
当时他完全没有怀疑,因为除了这个答案,他真的想不出有哪个男人舍得、放心让吴亚丽这样一个年轻女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里过日子。
她那么年轻、那么漂亮,身材又那么霸道。
这样的女人,哪个做丈夫的,敢放心让她一个人带孩子在家?
也是因此,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年轻的俏寡妇,所以他每次来睡她,都没什么心理障碍。
他一直觉得他和她的事,虽然不算光彩,但无涉道德的问题。
可现在,她刚刚说了什么?
找她离婚?
她男人还活着?
被徐同道质问,吴亚丽还是闭着眼睛,声音依然很低,“他是轮船上的大副,常年在海上飘着,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,可能会回来待一段日子,其他时候,我都看不到他人影,他给我买了手机,但一般我打给他的时候,他也接不着,他说在轮船上,手机经常没有信号……
所以,你之前问我,我就说他死了,因为对我来说,他真的跟死了没什么区别……”
徐同道:“……”
听完她的解释,徐同道有一种“破案了”的感觉。
一些之前存在他心里的疑问,都找到了答案。
比如她的手机,比如她似乎毫无经济压力,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过日子,似乎从来都不担心没钱吃饭。
还有……
她之前为什么会说她男人死了。
她骗了他。
她还给她男人戴了一顶绿帽子。
而他徐同道……
越想,徐同道心里越不得劲。
给人戴帽子的事,他从来都没想过,更没干过。
有对象、有丈夫的女人,他也从来不碰,更没试过挖人家的墙角。
这可能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,也可能与他少年时期,他父亲和大伯母私奔那事有关。
反正,他对这种不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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