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辰啊,真不是我说你!你这身体残疾,害怕老婆跑了我能理解。但你也不能把她纵容成这样啊。”
陆北辰的轮椅一刹,扭过头来看她。
见得,苏梅兰端着大伯母的架势,很是义正言辞地说:“你的父母常年在海外,管不了你!作为你的大伯、大伯母,我们也是有责任教导你的。你这媳妇实在是太……”
“大伯母想教导我可以理解。不过你看南风那样,你觉得自己能把我教得多好?”
“你——”
没想到一向高冷话不多的陆北辰今天竟然接连呛了她两次!
尤其是这似笑非笑的眼
李神仆看的出来,她的笑容是强挤出来的。他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根针在扎似的,很疼。只是,他还有事要做。
秀才喝的少,不过也有一斤多,他现在还算清醒。丁力可就不行了,说实话,他和大傻是一个类型,现在还疯言疯语的,似乎一觉下来,这家伙还没有醒酒。
锣鼓震天,喇叭齐鸣,一个个身穿孝服的黑夜大汉跟随着灵柩向着狗二巴子家而去。
带着疑问,朱聿键问陈天华,有谁会比他这个神州城的前议长更加明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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