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我走过去弯腰鞠了一躬,蒋老太爷看着我,和煦的笑着:“找我有事么?”
我把本子拿出来在上面写着:‘我想看看我的离婚协议书。’
“有必要么?”蒋老太爷淡然的着,只是那笑很虚伪,我没有表情的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。
这样就够了,只要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蒋老太爷是不是真的伪造了离婚协议书。
离开蒋老太爷那里不久蒋天祺就打来了电话,看了眼直接挂掉,没有三分钟蒋天祺又发了短信过来。
‘去哪了?我在咖啡厅等你。’看着短信,突然很想笑。
直接关了机,打车回了小枫姐那里。
看着妈妈染了苍老的容颜心里便有些酸涩,妈妈才四十六岁,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染了苍老,是谁苍老了一个女人的容颜?看不见的岁月么?还是那个无情的男人?
淡淡的笑着我抬起手:‘妈,学校的课程越来越紧了,我可能要住在学校里。’
“早就该这样了,不用担心我,我在医院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么?”妈妈似乎什么都不会想,只要我说什么妈妈都会相信,这让我更加的愧疚无言以对。
酸涩的吞咽了唾液,看着妈妈:‘我不想麻烦小枫姐,妈觉得呢?’
“妈妈当然也不想麻烦小枫,虽然小枫一直当我是亲人,可毕竟是人家。”妈妈抬起手梳理着我过耳的短发,我笑了笑搂住妈妈。
那天我去找了一家服务很好的疗养院,并且是在外市。
妈妈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远,我说:‘我不想让李家的人打扰你。’
妈妈点了点头,苍老的容颜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凄凉,我安慰妈妈过去的都不会在回来了。妈妈只是对着我笑了笑,说不上来的为什么,我总觉得妈妈其实在想着那个为了妈妈苦等的男人。
那天我就收拾了东西陪着妈妈去了外市,离开的时候妈妈问我能不能转学,我说不行,学校不允许。
其实我知道蒋天祺不会放手,李家更不会。
对蒋天祺我是一个新鲜的猎物,对李家我一颗摇钱树,虽然李家至今还不明白这棵摇钱树从来不属于他们,但不该发生的还是在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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