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……比起七年前,现在算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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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让书墨闭门养伤,其实不过是怕司马昱迁怒,会伤她罢了。
小楼早做好接受所有怒气的准备,却没想到,司马昱根本没有出现。一连数天,半点消息都没有。
她腰间被撞到的那一块已然青紫,经常疼一整夜睡不着,怕书墨伤心,不敢让她知道。额上结了一块痂,颜色比肌肤深,碍眼得很。
别院下人都把她们主仆当做脏东西,避之唯恐不及,连饭菜都要小楼亲自去厨房抬来。打水、洗衣之类,更是没有人肯帮忙。
书墨憋闷,只觉这日子比在醉笙阁还要不好过。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天,还是不见司马昱上门,书墨终于受不了了,缠着小楼出去散心——她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些下人的嘴脸。
小楼拗不过,反正别院中根本没人在乎她们的去处,随便收整便出去了。在街上逛了一会儿,实在是百无聊赖,可书墨又不想回去。想了想,拉着小楼去了宋补之的酒楼。
她们才坐下没一会儿,小二上前招呼,显然是记得她们的。
“主子吩咐过,今后两位姑娘但管来,全记在他的账上。”
小楼觉得不大好,可书墨早已两眼放光,拉着小二研究了一番店里的菜式,挑着贵的点了几个才肯放人。面上的郁闷一扫而光,带着些占了小便宜的欢喜。
小楼也就不说她什么了。
等上菜的时候,书墨才顾得上问:“宋公子呢?你帮我谢谢他吧。”
小二笑着抬菜,道:“何须我谢,今儿个主子要来巡视,姑娘们若是等一等,必然会遇上的。”
书墨双眼闪光地瞅着小楼,她笑着点点头,书墨欢呼一声。
几天来,第一顿吃得有滋有味。书墨一个人就解决了一大半,小楼被她感染,也吃得比之前多了些。
“掌柜的,你瞧见宋补之了么?”身后传来一声女音,清脆悦耳,倒有些女子身上不常见的爽朗。
小楼觉着这声音有几分熟悉,不自觉偏头去看。入目女子身形纤细,一身劲装利落清爽。
掌柜的苦笑:“楚姑娘,主子并未来过。”
“我不信!”女子随手将佩剑砸在柜台上,颇有些不罢休的气势,“都快半个月了,我就不信他一次没来过。你说,是不是你故意隐瞒,没有告诉他我来过?!”
掌柜的额上一层冷汗,朝她作揖:“楚姑娘,我实在没见着主子,若是见了,哪里敢隐瞒?”
她重重哼了声,“嗤”地将佩剑出鞘,雪光泛滥,直直逼近掌柜的脖颈。
酒楼内的客人都吓了一跳,没想到她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。有几个强壮些的男客起身朝她走去,看样子是想将她制住。
走到一半,却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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