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越离果然遵守承诺,下了一道圣旨,只说皇后身染重病,暴毙。国丧七日不准宴饮,不准集会,七日后发国丧,举国皆哀。唯有他们两人在曲州寻到了周家祖屋静心养伤,不知外间变化。
那说书人说得正起劲,忽地觉得两道犀利目光盯着自己的脸上,眼光一扫,顿时看到了那红衣男子。他不知怎么的心中一寒,方才说得唾沫横飞的段子顿时没了下文。底下茶客正听得起劲,一见说书人卡壳顿时纷纷起哄唏嘘。
说书人一急,急忙脑筋一拐弯,陪笑道:“诸位客官别急,都在这言本中呢。待我看一眼。”
底下性子急的茶客叫道:“话说这段子我们也听了好几天了,没得新意了。都说皇后娘娘死了,可是京城的人都说皇后娘娘没死呢!”
这一声把茶楼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。有人连忙问道:“可为何没死皇上却说她死了呢?”
那方才的茶客得意地卖着关子道:“你们这就不知道了,其中大大有典故在。”
茶客们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过去。素衣女子轻摇了摇头,对一旁脸色沉沉的红衣男子道:“云和,走吧。”
原来他们两人便是说书人中所说的北帝完颜云祈,和那已“病逝入皇陵”的周惜若。
邵云和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伸手扶着她起身,细心体贴的样子令一旁的茶客纷纷投以羡慕的目光。两人方才甫进茶馆就被人瞩目,男俊女俏,更难得的是,两人举止有度,女的端方,男的凛然有威势,令人不敢轻易起了亵渎之意。
周惜若看着眼前的邵云和,微微含羞道:“我伤已好了,不用搀扶。”
邵云和眸色微暖,道:“总是小心一点才是。”
一旁的小二上前,笑眯眯地赞道:“这位夫人好福气,相公这般爱护。”
周惜若微微一笑,道:“小二哥吉言了。”
邵云和见她并不为方才说书人的一番言论所动,面上掠过笑意,丢了一枚银子,问道:“问下小二哥,哪里去雇辆马车来?我们要北上。”
小二连忙道:“这位客官可问对了人,小的有相熟的几位车夫,马车好又干净。两位等着,小的去去就来。”他说着赶紧出茶楼去寻车夫。
周惜若见邵云和要雇马车,疑惑问道:“为何要雇马车?咱们不是有马吗?”
邵云和低头看着她,眸中掠过温柔笑意,淡淡道:“春光很好,你难道不想多看看吗?”
周惜若一怔,不禁展颜一笑。原来是如此,他知她此次随他北去辞了故土,不知何时能归来。索性雇了马车悠悠晃晃,一路赏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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