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冷笑一指她:“我说周家的妹子,你可不担心了吧?”
周惜若正在沉思,被她打断,回过神来问道:“我要什么担心?”
那厨娘冷冷道:“管事的不是说了吗?你以后可是要和这赤灼鞑子皇帝回那个帝都吃香喝辣的去了!”
周惜若看着她面色不善,心头一跳,连忙解释道:“这是没影儿的事,琴姐姐不要乱说。”
那厨娘叫月琴,也就是周惜若第一天来城守府厨房帮忙时没给她好颜色的人。她似乎看不惯周惜若,每每都要讥讽了她几句。周惜若不与她计较,平日她说什么只当做没听见。
月琴哼了一声,大声道:“什么没影的事,我都亲耳听见管事说了,说那皇帝喜欢你做的饭,要把你带回帝都去呢!说不定还会封你做个什么娘娘!哈哈……”
她的声音尖利难听,这一番话又说得大声,在厨房中忙碌的人都听到了。众人先是怔了怔,而后看着周惜若脸上丑陋的面疮都纷纷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周惜若眸色沉了沉,冷冷看了月琴一眼,道:“琴姐姐觉得有趣吗?枉费我敬你年长我一轮叫你一声姐姐,看样子你也只是痴长了几岁罢了。”
她说罢不看月琴难堪的脸色,转身就走。
夜渐渐深了,酒坛流水似地被抬上酒席。赤灼人善饮,席上无菜无肉都可便是不能少了酒。周惜若在房中听得前院闹哄哄的,想了想,起身到了小厨房做了一盅醒酒汤。
醒酒汤做完,周惜若用布将罐子密密包好放入食盒中向东院走去。此时已是深秋,落霞岭开始结霜的时节,到了晚间十分冷。寒风一吹,周惜若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她缩了缩肩膀,抱紧了怀中的食盒。
一路上,她听见前院还有人在划拳敬酒的声音,间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声,许是叫了陪酒的歌舞伎助兴吧,看样子邵云和宴请的首领不是一般的部族。周惜若想着,走到了东院。
东院房中漆黑,除了屋檐下的几盏烛火外便没有了别的灯光。周惜若松了一口气,悄悄走到了邵云和的房中,把怀中的食盒放在桌上。她正要转身就走。忽地听见了屋外有女子说笑声渐渐而来。
她一怔,正要赶紧出房门。房门外有人娇笑一声道:“你们退下吧,我来伺候皇上就行了。”
有侍女的声音纷纷告退。
周惜若听得那熟悉的声音,禁不住在房中呆楞立着。
房门打开,那女子哼着曲子走了进来。她猛地一间房中的黑影,吓得尖叫一声:“你是谁?!”
周惜若被这一声也吓得一个激灵,猛地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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