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容,连那笼罩周身的、沉沉的、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也散去了不少。
这一下,老大夫总算是松了口气,捏着胡子道:“小公子,你的两只手臂都脱了臼,特别是右手手骨,还有严重的挫伤。而今老夫要替小公子正骨,可能会有点疼,小公子且忍住。”
“有劳老大夫了。”
“小公子客气了。”老大夫是真的挺欣赏这小公子,从他看诊到现在,他始终都是从容自若、彬彬有礼,一点都不怂包。
想起自家孙子也是这小公子的年龄,可连扎个针都呜哇鬼叫,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啊!
老大夫也算是这北方的杏林高手,在和萧长云聊天的时候,迅速“咔啦咔啦”两声,就把她脱臼的肩膀按了回去。
虽然忍耐力极佳,萧长云还是不受控制哆嗦了一下。
而她的情绪似乎由一根线连在了白渊身上似的,她一蹙眉,白渊也蹙眉,看得一旁的护卫们不由得白眼连连。
想他们王爷被自己那特殊的体质折磨得生不如死,好几次在奈何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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