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音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让她得逞。
殷音目光幽深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，即不远处路上一块石头悄无声息移到卫雅的必经之路。
“哎呦......”卫雅脚踢到什么，整个人往前扑，直接倒在地上，吃了一嘴的吐。
“小姐......”丫鬟忙上前去扶。
被扶起来的卫雅不断咳嗽，好一会才缓过来，她反手一个巴掌甩到了丫鬟脸上。
“贱婢，是你害我摔倒的。”
丫鬟脸色大变，跪下磕头：“小姐，奴婢没有，奴婢冤枉。”
卫雅居高临下，阴测测看她：“你是说我冤枉你？”
“我......”
“我才是小姐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身为奴婢，却让小姐摔倒难道不是你的错吗！”卫雅抬脚踩上了丫鬟的手。
丫鬟低呼一声，不敢叫出声：“小姐，是奴婢的错，求小姐饶了奴婢。”
卫雅加重了脚下的力气，碾了碾：“既然知道错了，就在这里跪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