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远是季狗,说他狼子野心,要把他娘子抢走,他说他要纳妾只是气话,他早就已经拒绝了。他说,他只是想殷音的心里有他,只是想殷音能哄哄他。
“......你怎么就不哄哄我。一句就好,一句我就能自己找台阶下来了,你哄哄我,哄哄我啊……”
男人半阖着眸子,但依旧可见那发红的眼眶,以及眼角流下来的清泪。
古代的男子,应该基本上不会流泪吧,尤其是魏尧这样骄傲,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,可现在他落泪了。
有句话叫: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看来,她冷淡的态度,还有季淮远的事,确实触碰到了魏尧的伤心处。
她也不知道,魏尧怎么就知道季淮远的事,但她也没想过瞒着。
都说酒后吐真言,经过这一次醉酒,殷音总算了真真正正地了解了魏尧,就是个口嫌体直的小傲娇。
其实他的品行不坏,甚至比这古代的绝大部分男子要好太多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