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我知道,我已与她道了歉的……”云泽淡淡的叙述。
“已是伤了心,即使道了歉也于事无补,总会留下愈合不了的伤口。”逸尘一脸诚恳“主子,小姐已说过,她与你是不可能的,可是,我与沁霜总是想着你们能在一起的。”逸尘转而低垂着眼睑,仿佛压着巨大的痛苦“主子,不可以再逼小姐了,这样,她会离你越来越远。”
云泽猛地一震,僵直着背,压着苦楚:“原来,她已与你们说了。”
逸尘一脸担忧地看着云泽:“我不知那日,你与小姐发生了什么,自小姐闭关修炼了之后,性子愈发的冷寂了,对主子也不若从前,我与沁霜都怀疑小姐修炼了抑制七情六欲的秘术,性子淡了,其他与原先一样,并无不妥,且意识很是清醒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云泽神情紧张,紧紧抓住逸尘的肩膀“为何不早与我说?!”
“我与沁霜也只是猜测,毕竟世间是否有这样的秘术,还未可知。小姐还说,她有她的使命,这使命大概就是她‘不能’的根源。”逸尘任由云泽抓着他,肩膀传来撕裂般的痛楚“主子,你该知道,这才是你与小姐之间最大的问题,若是爱了,秘术又有何惧,只怕小姐对她的‘使命’太过顾虑了。”
云泽紧紧闭着眼,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,忽而,猛然睁开,眼底又恢复了清明理智,无比坚定:“我不许她离开我!”云泽松开手,踱步至门外,顿住,“逸尘?留意她的一举一动。”
“是。”逸尘望着云泽越来越远的背影:小姐,主子孤寂太久了……
夜已很深了,寥寥虫鸣,稀疏的星辰,缕缕梅香,莹莹月光倾泻了一地,映出一立一坐两个身影。
“尝尝。”我沏了一盏茶,递给云泽“仰天雪绿。”
他默默的接过,轻啜了一口,细细品尝,回味余香:“梅下忘言对雪绿,全胜羽客醉流光。尘心洗尽兴难尽,一树风声片影斜。”
我眉梢轻挑,不急不缓地煮着茶:“今夜,煮茶论道,不顾其他。”
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云泽把玩着青瓷镶金梅花盏,苍劲有力的手指摩擦着杯沿。
我晕开笑意:“这未免太不应景了,既是如此,我便对上一对,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我将云泽的茶盏添了少许“一切皆为虚幻,不过是世人愚钝罢了。”
云泽微勾唇角,深邃清亮的眸中划过一丝玩味,轻挑眉目,浅笑吟吟:“哦?可佛曰:‘应作如是观,诸法因缘生,我说是因缘,因缘非故灭,我作如是说。’”
“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,心不动,人不妄动,不动则不伤,如心动则人妄动,伤其身痛其骨,故历世间诸般痛苦。”我慵懒地挑了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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