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川的例子赞她有耐性,她微微一笑,没有解释。看见他的号码,竟莫名有点胜利的欢喜,在这场僵持里,她似乎把耐性发挥到了极致。
他在电话里口气不好,单刀直入地问:“为什么不跟我要东西,那不是你的惯用伎俩吗?”
不想让同事知道他们的瓜葛,她起身朝安全通道走去,确定没人才说:“我不觉得自己是性 工作者,也请你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,都是成年人,知道怎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虽然我不流连床第之欢,但也知道什么是各取所需。既然那时候我们都快乐,现在何必计较那么多,就当做一夜 情好了,你们有钱人不都很擅长吗?”
不可理喻,正经女人最在乎的,到了她那里好似一文不值,在她口中,自己就只是个孤独时的床伴而已?这种说法,他万万不能接受。
天气渐渐热了,决明子花开得正盛,黄灿灿在太阳底下明亮耀眼。潇潇坐在白云川背后的沙发上,静静听着他和相亲对象的交谈,不时看看表,反正结果早就知道,耗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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