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那种情形,我分明是向邱少云黄继光学习,死我一个来保全他,哪里知道他最后连一个电话也没有,这就不说了,更离谱的是他连夜脱逃都不言语一声,是想把我放在哪里?我布小旅用了二十多年的颜面何在!
尽管我此刻的心理活动十分丰富,但面对鞭长莫及的董拙也只能暂时忍耐,假装有教养地嘘寒问暖一会儿,告诉他天气凉了注意保暖,他倒好,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,连最后我和记者交锋是死是活也丝毫不在意,随便给跟杆就玩命地爬啊爬,也不看看我在底下气得直跺脚,最后竟然还若无其事大喇喇挂了我的电话!
站在礼堂门口愣愣神,凉风掠过后脑勺,可算从头到叫凉透了,要是这会儿去参加冬泳比赛,一定能为国争光。
这边才回过神,那边就接到关于的电话,他显得有些愤慨,但就是这样也挡不住他八卦的万种风情,在一通有的没的之后好奇地问我:“昨天晚上你和刁晨究竟干了什么,我看报纸就知道铁定是你俩坏事了。”冤枉,天大的冤枉,我顶多就是个不明就里的从犯,刁晨才是实打实的主谋,我把真像告知关宇,他笑得一抽一抽的,末了评价一句:“果然是那小子的风格,面上瞅着多正经一人,哪晓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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