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一点违抗的机会也不给她。
吃饭?就是这么简单吗?他找她就只为了一顿饭?
“总裁,这样不好吧?万一被人看到引起误会就不好了。”她也并不吃惊,只是觉得这样太嚣张了,既然是地下情人就理应活在地下不是吗?
“你这算是拒绝我吗?”他语气有丝怒意。
“我沒有这个权利对吗?”她太了解他下一句准备要说什么了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他仍旧沒有表情。
她忍不住了,终于问到:“炎炎他……沒事吧?”虽不确定他能否回心转意,但她还想再试一次:“我想陪炎炎一起去美国。”
这是她第二次提出这个建议,她实在不放心让炎炎一个去那么远的地方接受冰冷的手术刀。
顾柩耀终于停下手下的工作看向她:“炎炎不会有事。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任何闪失。”
“可是万一……”万一以后的事太过可怕,她不敢说下去诅咒自己的孩子。
顾柩耀显然被她弄的再沒有耐心继续工作,干脆停了手上的工作,走过來一口气横抱起她,坐上沙发将她平稳的放在自己腿上之后,道:“这个世界上除了那孩子之外就沒有你在担心的事了吗?”
她吃了一惊,什么事?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值得她担心?爸爸吗?他的身体虽然不好,但也不需要她过于担心,妈妈的精神状况也还算稳定,说她惨,其实往好处想她也并不算惨,至少她并不需要担心生活所迫或者家人的状况。所以她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只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了啊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她看着他,干脆也不挣扎,她知道一旦挣扎,他就会更想要捉住她,如果动静太大引起外面职员的注意,事情就麻烦了。
他很失望:“比如我,你从來都沒有关心过我。”
她扭过头:
“你已经有妻子了,并不需要我的关心。”她巴不得他能跟他妻子恩爱一些,然后厌倦她、腻烦她,最后丢她一个人去自生自灭算了。
“我需要。”他并不懂得她的醋劲,反而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。“从我打算强迫你做我的女人那天开始,我就需要,可是你从來不曾给我。你宁愿让我强迫你,也不肯主动把你的身体交给我,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?杀了你,还是杀了你心里的那个男人?”
顾柩耀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但仍然无法让口气平静。
“我心里沒有别的男人。”她必须强调了,因为在不强调,他估计会跟这个假想敌较一辈子的真儿。“我从來就沒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,这辈子,只有你会这么欺负我,强迫我,你只是想得到我,抢占我,但你并不爱我。”
有哪个男人会忍心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呢?
而他……不但从一开始就强迫自己做这个、做那个,而且还用强硬的手段逼她留下,他从來就试着用温柔的方法对待她,那么她凭什么相信他是爱她的?
更何况……
他都已经结婚了,拜托就不要纠缠她了吧。
“你----”亲口听到她说心里从不曾有别的男人,他的心竟突然平静了,但取而代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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