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低沉的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欺负过她?”他必须要为自己正名。事实上大多数的时候,都是她在折磨他。
“就在刚才。”
“刚才我做过什么?”他实在搞不清楚他口中的欺负究竟是何种定义。
炎炎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面对着他那双眼睛,竟毫不退让的像个大人一样阴冷冷放起了狠话:
“刚才妈妈被欺负,可是你却不帮他。你还打了出来帮他的人,现在你还要娶别的女人,你是大坏人,我不要跟你说话。”说着他哼了一声,然后把小小的椅子搬过去,抱着双臂坐上去用背对着他;
别看他小小的,竟懂得这么多,这让顾柩耀吓了一跳,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;
一瞬间他的嘴角划出了一抹弧,他似乎从这小鬼身上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了,他记得自己在上小学的时候,曾对一个欺负过菲菲的高年级大个子这样放过狠话。
只不过内容就比他狠多了,也直接多了,致使那个大个子每次看到菲菲就恨不得脚底抹油。
遗传可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,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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