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想赚取一个廉价劳动力而已,对于老板来说白工的吸引力永远都是最强的。套用你说的话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,那么你最好记住,你的主人是谁。”
“你――”
“从现在开始,当着你父亲的,这份合约已经生效了,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跟在我身边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不明。
顾柩耀拿出手机摆在桌子上,玩味的笑道:“就像这只手机,他是我的,我走到什么地方它就要跟在什么地方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想衣服一样24小时都紧紧的贴着你吗?你太过分了。”
她动了气,越来越搞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,这些日子以来她怀着内疚的心理一次次的被他伤害,这些她都可以接受;
只是现在,她越来越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伤害她的了。
顾柩耀摆出一抹无所谓的表情:“那有什么不可以的?想要对我紧紧贴着的女人有的事,我只要站出去就会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像衣服一样贴着我?”
“你――”她很想臭骂他一顿,然而她发现自己词穷的可怜。
顾柩耀敛了笑,恢复了冷漠道:“现在我要会公司了,这个短暂的父女聚会到此结束了。”他说着站起来,然后三两步走过来完全不留情面的拉住戚无可的手,将她脱离戚恒身边。
戚无可极力挣扎,但她的手就像被什么机器卡主了一样。
“你放开我。我不能让我爸一个人会疗养院。你放开。”
“再过二十分钟自然会有人来接他,我可不像某些人,既然我已经说了他们会得到最好的照顾,那么我就绝不会食言,可是你说的话就想雾水一样,说过就散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她拽进电梯。
整整一个晚上,他急的要死,他不知道她去了那里,跟什么人在一起,更害怕她是去找了她心理那个男人,然后两个人缠绵悱恻之后远走他乡,是,他说过,他生命力不会再有她,但他反悔了,他做不到。
他现在必须确认,她是完整的,他要知道她的身子还是他的。所以一进了电梯,他就迫不及待的附上了他霸道的吻。
他要确定她的反应还是他熟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