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好听大夫千篇一律的话,或者留个续命的药方。
胥郁搭了一下脉就收回了手,见此,陈夫人和管家都愣住了。
从来没有一个大夫把脉这么快的,莫非是少爷不行了?管家想着,看向陈夫人,陈夫人显然和他想的一样,已经哭了出来,看向胥郁问:“大夫,如何?”
说实话,此时心底更忐忑的是范宛,胥郁这是怎么回事?你才把手搭在人家脉上还没有三秒吧!你搭出什么了你就收了手?还是说其实他觉得陈少爷已经没有救了,装装样子,然后要个诊金?
这、这不太好吧?
然后就听胥郁说:“能医好,一万九千两银子。”
范宛:“······?”
一万九千两银子!
范宛看向陈夫人和陈家管家,此时陈老爷也跟着来了,正好听到胥郁的这句话,然后陈夫人和陈老爷还有陈家管家都愣住的看向胥郁。
胥郁向范宛伸手。
范宛不解的看着胥郁,朝她伸手做什么?
胥郁见范宛望着自己不解的模样难得可爱,没忍住摸了摸范宛的脑袋,像一个慈和的长辈,温声说:“乖,帕子。”
范宛嘴角抽了一下,躲开他的手,然后把自己的帕子递给他,本以为他要擦手,却见他用那只没有把脉的手将帕子放进了衣襟里,然后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把过脉的手,就将帕子扔给了陈家管家。
陈家管家双手捧着帕子:“······”
老实说这个大夫什么意思?
少爷可一点也不脏啊,每天三遍的由丫鬟给少爷净,但是这大夫嫌弃的这么明显,管家偷偷的看了看老爷和夫人的脸色,然后就见老爷和夫人压根没有在意这个大夫如此举动,他们瞪着眼睛,显然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。
也无怪乎老爷和夫人反应这么大,实在是这一年来让老爷和夫人深受即将失去儿子的折磨太过,大江南北的名医来来往往,从没有一个人说出能治好这三个字的,都是摇摇头,说只能想办法续命,没有办法治好。
然而现在却有一个人说出了这三个字,怎能让老爷夫人冷静。
至于银子,一万九千两,实在不是个小数目,但是陈家也不是拿不出,只要能治好少爷,老爷和夫人是不会在意这些银子的,况且陈家生意越做越大,本来一年前他们就该离开这个地方,去往更好的地方了,但是少爷病倒了,不宜舟车劳顿,怕少爷在路上受不了就走了,所以一直没有离开这里。
陈夫人和陈老爷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,激动的就要去抓住胥郁的手道:“大夫!你说的是真的吗!”
胥郁见陈老爷和陈夫人过来,直接抱住范宛躲到了一边,然后站在范宛身后,两只手臂圈着范宛的脖子,对陈夫人和陈老爷说:“是,不过要一万九千两银子。”
范宛看着伸着手尴尬在那儿的陈老爷和陈夫人滴汗,想躲开身后的人,胥郁却像个八爪鱼,范宛也不好当着陈老爷和陈夫人的面儿撕开他破口大骂,为了银子只好当个安静的柱子。
胥郁明显的不喜旁人碰他,陈老爷等人都看出来了,于是收回手,忙道:“可以,一万九千两银子,只要大夫能医好我儿,一万九千两银子,陈某必当双手奉上!”
这个儿子可是陈家的希望啊!
胥郁却摇头说:“不,一万九千两银子先给我。”
陈员外有些犹豫,陈夫人愣住,片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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