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了旁的东西,他摩挲着她的脸,久久不肯放。
有一种陌生的恐惧在石姬心里翻涌,新帝这动作像是要将她脸上这一层皮揭去,她却不敢出声询问,眼波里还要带笑,尽情卖弄她勾人的伎俩,娇嗔道:“陛下真坏,让臣妾羞红了脸。”
“小泼妇,朕知道你想要什么,朕这就坏给你看!”
新帝同石姬打情骂俏,翟永平在一旁早不敢瞧了,兀自给自己顺着气,只见新帝将石姬一把揽入怀中,拦腰横抱了起来,旁若无人地入了寝殿。
连白日宣淫的场面,众人也早已见怪不怪,何况时辰已近傍晚。新帝自去欢喜,翟永平一瘸一拐地走出宫门。
正如新帝所言,翟永平再得势,在司徒家的面前,还是低微得像一只走狗,他翟永平更是司徒赫口中鄙夷的“小人”,从来不在司徒赫的眼里。
“大人可算是出宫来了,夫人在府上盼着呢,老爷才出使回朝,到这时还不曾回府,夫人急坏了。”家丁在宫门外迎着翟永平,焦急道。
“你知道个屁!你家大人我差点就回不来了!咳咳!咝――”翟永平用力咳嗽了一声,天冷,呼出的寒气一团团飘走,他回头看了一眼宫墙,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。
本是邀功行赏的买卖,从西秦长安到回盛京他欣喜了一路,谁知竟捡了个闷亏回来,半点好处也没捞着。
想他翟永平也是堂堂武状元出身,只因不及司徒赫生来的高位,平白无故挨了一脚,若非他身子骨强于常人,这命是肯定没了。
新帝喜怒无常,杀人不问缘由,他如今不能拿司徒赫怎么样,今日这亏,吃得太冤枉了,它日若有机会,这仇非报不可!
……
寝殿内,新帝照旧同石姬玩着嫂子和小叔子的把戏,床榻上缠在一处,虽明知石姬出身不干净,只因她眉眼同某个人太像,性子也最是能扮能演,情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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