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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章 :099节:悔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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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,冷声问:“子墨,告诉奶奶,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你能出来?又将子祥弄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”

    听到她的问话,玄天忽然放声大笑声来,只见他笑着拍刘子墨的肩膀,欢笑道:“子墨,你真的是该死啊,看来你被抓的这十几天,你这些家人应该没有一个人会想法子来救你吧?真的是…这就是有血缘的亲人?哈哈哈…”

    充满讥讽的笑声弥满整个小厅,全都是他笑声,欢快又让人觉得刺耳的笑声。

    刘老夫人怔怔看着眼前的陌生人,再看看已经目无表情的长孙儿,她突然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确实,她们都以为刘子墨押进京城,自然是必死无疑,谁也没有动过心思去将他救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,我们刘家的事情,与你外人没关系,给我出去!”恼羞成怒的二夫人知道被人耍了,立即露出嚣张的本色。

    看她一眼,玄天少爷不禁摇了摇头,拍着刘子墨的肩膀,道:“子墨,走吧,刘子祥与王世家勾结的证据全都在皇上手里,刘家很快被抄家,你的家产业也会被没收充公,你留在这里没意思,走吧,这种恨不得你死的狗屁亲人,不要也罢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,玄天拽着木头人似的刘子墨,准备离开刘府。

    老夫人霍然起身,老脸露出惊疑的表情,直冲着他们叫:“站住,你说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哟,老太婆,你还不知道?你不是一直将刘子祥当宝贝吗?不知道?问你旁边的女人不就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停了步伐,玄天的俊脸挂着冷冷的笑意,回应她。

    老脸再次变了又弯,刘老夫人冲着有些心虚的女人叫:“丹娘,你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什么,老夫人,关我们什么事情,不救刘子墨也是你同意的事情,怎么又怪我!”二夫人不客气地反将她一军。

    刘子墨听到这话,身子刹时一震,他慢慢地回过头来,难于置信地盯着刘老夫人,沉声问:“奶奶,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见到孙儿含泪,受伤的眼神,张了张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见到她的样了,刘子墨不禁微笑起来,俊脸的笑容越来越浓,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
    刘子墨又哭又笑,直视着自家奶奶,他压抑的声音响起:“奶奶,六岁之前,子墨是最幸福的人,可以在奶奶怀里撒娇,可以听奶奶说故事,没想到…子墨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刘家的事情,奶奶却能够眼睁睁看着子墨去死,奶奶,难道你真的什么都看不透吗?”

    “子墨~”

    刘老夫人难堪地喊了一句,此时,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一切,喉咙里如似一根刺,让她张口难言。

    “子墨,有什么好伤心?值得你流泪?”

    玄天狠狠地瞪他一眼,侧目斜视着刘老夫人,轻蔑的道:“你还真的是越老越糊涂,谁是孙,谁是狼都分不清楚,你也配当奶奶?活该死儿子又死孙子,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分是非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话是什么意思,给老身说清楚!”浑身颤抖的刘老夫人激动得上气不接下去,冲着玄天大声斥责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想明白?”

    玄天又甩她一个鄙视的眼,讥讽地道:“你儿子是被人下毒害死的,因为有人嫉妒你家儿子带着刘子墨做生意,故意下杀手,本以为会分一半家业,谁知道你儿子看得清楚,将家业交到刘子墨身上,人家岂会甘心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玄天的眸光移到二夫人身上,清楚地见到她闪烁不安的眼神。

    关于这个真相,正是孙老头子听到秀娟和秀兰讲叙刘家老爷的病状,而猜到是中毒,如今说出来,果然见到二夫心虚的眼神,更加确定是她下的毒。

    顺着他的视线而望,刘子墨眼中露出怒恨,而刘老夫人却是震惊,死死盯着她认为的好儿媳。

    将她们的表情看在眼中,玄天冷冷一笑,继续道:“刘子祥为了夺权,偷偷地移出银两,只是用大半年的时间,快要将你们刘家产业偷过精光,老太婆,刘子墨有跟你说这事情吧?别说你不知道,你一心只想着刘子祥的好,却从来没有将刘子墨放在心里,他说的话,你一句都不听,刘子祥骗你的鬼话你全都相信,你活该。”

    哑口无言的刘老夫人憋得老脸通红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,她真的没想到,事情会是这样,这时,她耳边又传来玄天的话。

    “老太婆,你应该还不知道刘子墨为什么会被抓起来吧,你的那个宝贝孙儿,为了抢你刘家的产来,将偷来的银子,全都孝敬王世家去了,他们给你的刘子祥出招,搅乱各处的商业,再报案将刘子墨抓走,只要刘子墨被斩首了,你们刘府不就是刘子祥当家作主了吗?恐怕他不知道最后结果,刘府的一切会被王家给吞并。”

    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都说出来,玄天冷漠地盯视着气得快要晕过去的老太婆,没有半点的可怜之心。

    没兴趣再理会她们,玄天拉着呆滞的人就走,叫:“子墨,走,以后这个刘府与你无关!”

    “子墨~”老泪纵横的刘老夫人冲着离开的孙儿喊叫。

    刘子墨的身形顿了一下,很快又跟着离开。

    “子…”刚喊出一个字,再也受不住打击的人眼前一黑,身子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“老夫人~”见状的丫头们惊呼起来。

    将刘子墨拖出来,两人一路,什么话也没有说,然后一起回到迎宾客栈,在老掌柜的安排下,在院内的楼阁处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,玄天也懒得安慰人,只丢下一句话,他要是敢回刘府,以后就不要再见他。

    刘子墨没有回去,两人都捧着美酒,大口大口的喝得天昏地暗。

    至于刘府会陷入怎么样的情况,谁也没有去理会,两人只顾着喝酒,醉了睡,醒了喝。

    在湘西县讨债的宁娘子一伙人,遇见的结果一样,不管她用什么法子,人家都是一拖再拖,五千两银子,一点碎银都没有收到。

    宁娘子的老脸一天比一天难看,除了用赖皮的法子,她也拿人家没法子,推三阻四,让她心里特别恼火,出来快三个月的时间,竟然是一锭银子都没有讨回来。

    晚上,坐着用餐的宁娘子吃了几口饭,再也吃不下去了,斜视着旁边呆若木鸡的人,恼火地叫:“陈春月,难道你就不会想一下法子,用什么方法才能讨到银子吗?以前你们欺负依依的时候,什么法子都有,现在跟在我身边做事,你却像个木头人,什么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,奴婢没有做过生意,不会这些。”陈春月不敢抬头望她,小声地回应了一句。

    黑着老脸的人怒瞪她一眼,明知对方说的不错,宁娘子还是很生气,责骂:“没鬼用的奴才,给你一个晚上,一定要给本夫人想出个法子,否则,你以后就不要回宁府,不会做事的奴才,要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夫人!”

    “出去,让人见了吃不下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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